小姐,哦不,薄太太。”

沈冰冰剛說了句沒事,就感受到薄羌手上的力道。

快要把她的骨頭捏碎了。

沈冰蹙緊眉頭,只好端出那副薄羌最愛的上流人物的傲慢。

薄羌眯了眯眸子,還是沒放開她,而是親了下她的臉頰。

又一次聞到那股刺鼻的香水味,沈冰忍不住屏住呼吸。

一點被親的喜悅感都沒有,反而是滿滿的距離感。

薄羌眸子驟然收縮。

“怎麼,這麼熱鬧,都聚在這裡了?”

薄母挽著薄父走了過來。

長輩來了,沒人在意這段小插曲。

沈冰坐在薄羌的旁邊,只敢吃眼前的菜。

沒辦法,薄家餐桌禮儀太繁瑣,稍有不慎就容易壞了規矩。

突然,她感覺到桌下不太平。

趁著整理餐巾的功夫,她翹起二郎腿,掀起桌布的一角。

看到一隻玉足快要攀到薄羌的腿,可惜只差一點點,就被薄羌捉住,利落推了回去。

韶音突然抖了下,周思馬上關切地問:“怎麼了?”

韶音紅著眼睛,糯糯地答:“沒事,就是有點腿疼。”

說完,便幽幽看向薄羌。

眼神是四分驕縱三分風情二分柔弱。

一般女人學不來。

至少沈冰學不會。

但愚蠢如她,要是看不出來這兩人關係不簡單,半輩子算是白活了。

沈冰冰吃完飯去了陽臺,給胡曉發了條簡訊。

「我知道薄羌心裡的那個女人是誰了。」

不出三秒,胡曉的越洋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靠,什麼鬼!冰冰,你先冷靜,捉姦這事我們從長計議,小賤人居然敢搶我姐妹的男人,看我不扒掉她一層皮!”

沈冰淡聲回:“別衝動,你要是敢動她,我怕脫掉一層皮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