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勾出來了,他輕撫著她的髮絲,手指強勢沒入其中,不容分說地重蹈覆轍,攪了進來。

錯亂之間,沈冰慢慢失去了呼吸的節奏,意識也漸漸渙散。

……

沈冰窩在他的懷裡,手指拂過後背的鞭傷。

觸感明顯,許是被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沈冰咬了咬嘴唇,“我要看。”

薄羌扯開話題,“怎麼,心疼我?”

所有的話都堵在喉嚨處,她只能化語言為行動,主動去看。

熟料男人長腿一伸,夾住女人不安分的雙腿,雙手圈住她亂動的腰肢。

“是韶音告訴你的吧?沒想到,她結了婚後,脾氣還是一點沒變。”

“疼嗎?”

沈冰突然問道。

此時,她管不了什麼韶音,她只想知道,他疼嗎。

薄羌愣了一下,一時間,他竟然分不清沈冰的反應是餘韻作祟,還是真的心疼他。

他的耳朵微微地紅了。

“很疼,所以,你要好好賠償我,好好待在我身邊,不許再說離開。”

薄羌偏頭,唇峰擦過她的耳畔,脖間……

一股淡淡的馨香傳入鼻尖,如同最有用的止痛劑。

“讓我看看你的傷。”

薄羌哼笑了一聲,有時沈冰就是執著得可怕,不達目的不罷休。

“別被嚇壞。”薄羌轉身之前,提醒道。

即使做了心理建設,但真正看到鞭傷的一瞬,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大的傷口已經結痂,只有某些經常和衣服摩擦的部位破了皮,只能用紗布擋著,儘量減少感染風險。

沈冰的手指觸到傷疤的邊緣,這一次,她的手指在發抖。

薄羌閉上眼睛,忽地,他覺得傷口一陣發暖。

沈冰從背後抱住她,細膩的面板抵在恐怖醜陋的傷疤上,極致的溫柔撫平了痛處的創傷。

薄羌顫了一下。

接接著,他感受到女人的唇落在傷口的邊緣,微微探出的舌尖擦過,莫名讓他想起在暴風雨相互舔舐傷口的幼獸,用最簡單的方法守護對方。

是夢嗎?

還是他發燒了,產生幻覺了?

“沈冰?”

薄羌悶聲喊了沈冰的名字。

沒人回應。

薄羌垂眸,握住女人圈在她腰間的手,“軟軟?”

女人依舊沒有回應他,可溫熱的吻仍在繼續。

薄羌抬眸,兩人的身影交疊在一起,在暖黃色的桌布上,像是一戳就破的窗戶紙。

他皺了皺眉,翻身將肆意在他身上點火的女人捉入懷裡。

沒想到,女人這次反應很大,雙手抵在他的肩窩,語氣堅決,“薄羌,從今天起,我們分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