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門納悶:

“她一路從金沙樓趕到這裡哪兒來的羊?”

錢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率先進了屋子。

於十三連追了上去:

“哎,我就是好奇。你等等我啊。”

他跟在錢昭後面進了屋,然後大喇喇的走了過去坐在了錢昭對面伸手就要倒酒:

“這酒一看就是好酒,我在酒攤買的時候就聞見了醉人的香味。”

錢昭卻在對方剛伸手去拿酒壺的時候抬手將人打斷:

“怎麼?酒哪兒有才貌雙華,風華絕代的媚娘吸引你啊。”

對於錢昭來說,於十三招惹的所有花花草草加起來都沒有一個金媚娘來的重要:她可是差點和於十三成親的人。

更何況,他想起那一晚於十三跟孫朗吐訴自己與金媚孃的故事,言語間竟還帶著幾分歉疚與懷戀。

他看著對面依舊在狀況外一臉呆愣的人沒好氣的道了個白眼:

很好,心中添堵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在錢昭說出那句話後,於十三後知後覺的發現他是在吃醋。

頓時哭笑不得:

“我和媚娘早已沒有任何關係了。她現在討厭我還來不及呢。”

“都叫媚娘了還說沒有關係,不也是關係的一種?”

“錢昭…”於十三無奈。

“喊我都連名帶姓,喊人家就是親切的媚娘。”錢昭一邊斟酒一邊陰陽怪氣。

話裡話外是掩蓋不住的酸味。

“我跟她真的不是那種關係,你相信我。我當初不告而別她現在要不是礙著小…”於十三說到一半突然有先見之明的改口:

“如意姑娘面子,恐怕我現在已經屍橫遍野了。”

“小美人。我知道。左一個沒人,右一個媚娘。於十三,如果沒有我你的日子該有多瀟灑啊。”

於十三扶額,還是被對方給注意到了,他惱恨的扇嘴巴:這張破嘴遲早要完。

“如果於公子厭倦了的話,再下退出便是了,何苦在這裡與我浪費口舌呢。”

錢昭一邊喝酒一邊自怨自艾道。

於十三徹底沒了招,只好來一招釜底抽薪。

他站起身來,手撐著桌子親上對方喋喋不休的雙唇。

下一秒就被對方伸手一攬坐到了對方的身上。

錢昭抱著於十三起身將他放在一旁的書桌上然後一手攬著對方一手撐著桌面。

他輕輕啜食著對方的唇,感受著彼此之間的呼吸融為一體,心跳逐漸同頻,舌尖你來我往的交鋒,仿若融為一體渾然天成。

於十三不知何時將自己的腿纏繞在對方腰間,雙手攀扶上錢昭的脊背。逐漸的兩人的親吻愈加激烈起來,酥養的麻意從脊柱開始直衝雲霄。

兩個人從一開始的淺嘗輒止到後來的抵死纏綿,再分開時於十三重新又坐回了錢昭身上,雙手捧著對方的臉頰,錢昭的雙手卻放在自己的屁股上。

唯一不同的是他們從房間中央的圓桌轉移到了一旁的書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