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昭看著眼前的這個妖孽,無奈嘆氣。平時撩撥的倒是很起勁兒,到了見真章的時候就慫了。

一吻結束,於十三已經被吻的像一隻八爪魚一樣四肢發軟的攀附在了他的身上。嘴唇被吮吸的泛著水光,微微泛腫。眼神聚不了焦似的迷濛的望著對方。

看對方這個模樣錢昭有萬分情誼充斥喧囂,內心也一片柔軟,恨不得將眼前的人拆吃腹中,又捨不得他受到一絲傷害。

想將眼前這人馴化成為金絲雀,讓他待在自己為他量身打造的鳥籠中只能依附自己,取悅自己。讓他每天只能看得見自己。

與他整日整夜的纏綿在一處,再也沒有什麼家國情懷,烽火硝煙。

可他又想當他自由,任由他翱翔於天際,實現自己的抱負與理想。

他知道眼前的人看似圓滑卻又他人都不可扭變的原則,倘若將自己的心思透露一分半點兒,等待自己的可能就是毫不留情的抽袖離去半分也不留戀。

這時突然外面一陣騷動。

寧遠舟和任如意也都出來了。

於十三見狀急忙推開錢昭後出門還不忘留下一句:“你過一會兒再出來啊。”

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錢昭看著對方的背影很是無奈。

於十三剛走到幾人面前就問道:

“怎麼了這是?”

說著還不忘整理自己的衣服。

任如意聞聲看向他一邊上下打量一邊道:

“安國的引進使來了,你這……沒事吧?”

於十三尷尬的抹了一把嘴然後用力拍了拍嘴巴結結巴巴道:

“剛才…不小心睡著了,聽見外面的聲音才醒來。”

說著小心翼翼的看著在場幾人的角色,看他們都沒有露出懷疑的神色也沒有追問才放心。

正說著,突然寧遠舟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對了,錢昭呢?”

聽見有人問錢昭他的心裡頓時就慌了起來,連忙回覆:

“剛出去了,對,可能等會兒就回來了。”

寧遠舟聞言好奇問他:

“你怎麼知道?”

“我…我…”

於十三頓時就慌張不已,他的臉也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他在心中崩潰大喊:救命啊!我不說他在外面,難道要我講剛才我們兩個人在屋內互相啃嘴巴嗎?

這時錢昭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頓時欲蓋彌彰般大喊:

“看…看吧。我就說他在外面。”

他在心裡直嘀咕:

這小子什麼時候出去的?也不要早點進來,害我在這裡直冒冷汗。

寧遠舟聞言看向他疑惑:

“我也沒說他不在外面,我只是好奇你怎麼知道。”

於十三心虛不已,他像被架在火上烤似的。

“剛才他有事找我,聊完之後我就出去了。”錢昭適時出聲替於十三解了圍。

“好了,說正事吧。”任如意道。

寧遠舟連忙點點頭正色道:“是這樣的,殿下如今依舊昏迷不醒,可是剛才有人通報說安國的引進使聽聞我們遭到了盜匪搶劫,特來問候。”

任如意接著道:

“他們要見禮王,可殿下眼下還昏睡著。”

“寧堂主,不去就由老夫去應對這引進史。”杜長史表示。

任如意不贊同的搖了搖頭:

“他們這個時候來,一是為了探查我們的底細,二來是為了看看我們的態度。若是就這樣讓你去了,他們轉頭便可傳訊給安國國主。兩國交涉第一印象尤為重要。我們不可大意馬虎。況且如果我們稟明實情說禮王病重,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