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遲想著閒著也是閒著就跟著出去,看看什麼情況。

一出門那刺耳的哭喊聲刺激著凌遲的耳膜。

不只是凌遲出來,這層樓的人基本都出來了,好奇的跟在陳季明身後走上樓。

來到樓上,一個女人坐在地上哭喊著。

凌遲一開始只是以為隨機作案,不過當他看到那個女人身後的男的後,這件事應該不是隨機的,是有目的的。

那個男人就是最開始吹噓自己家東西多的那個人。

“你們誰看到了,快告訴我吧,那可是我們一家人半個月的糧食啊!!”

女人還在大聲訴說著。

可惜在場人別說人了,就是連聲音都沒有聽見。

“我說陳慧啊,大半夜的大家都睡覺了,怎麼可能會有人看到。你就別哭了,過兩天送糧的就來了,忍兩天吧。”其中一個大叔忍不住開口說道。

本來他不想說話的,但是這個聲音關上門都您呢過穿透,實在是忍受不了。

“是啊陳慧,這麼哭也沒有用,那個小偷早就不見了。”

聽到這話坐在地上的陳慧不樂意了。

“嗚嗚嗚,我家的糧食都沒有了,這兩天都沒有吃的了。合著不是偷你們家的是吧,那你們給我們家分一點糧食吧。”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直接閉上了嘴。

借糧食是不可能借的,現在糧食就是命。

“哎喲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啊,那個天殺的偷了我的糧食啊!!”

聲音越發的變大,她身後的男人連忙上前拉住陳慧:“媳婦算了,小偷早就跑了。”

“別拉我,這麼多房子不偷為什麼非要偷我家。我知道了,小偷一定在你們這些人中間,你們得賠我糧食。”

陳慧伸手指向兩側的人群。

“嘿,你這怎麼說話呢,什麼叫我們偷你們的食物。”

“就是說,上次樓長都說了記得反鎖門,你自己不反鎖怨誰。”

“別什麼都咬。”

大媽們的戰鬥力可不是啊蓋的,自家老爺們根本就插不上嘴。

凌遲看著坐在地上的陳慧,終於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了。

小區中有名棉褲嘴,只要是她知道的事,都不用等到第二天,整個小區必然傳開。

陳季明上前調和,然而雙方罵出了火氣根本就不聽。

一氣之下陳季明直接離開,愛咋咋地吧。

凌遲也回到了自己家。

...

“陳府長,現在犯罪率直線上上。雖然說沒有發生死亡事件,但偷竊、入室搶劫這種案件數量一點也不少。無論是老城區還是市中心亦或者是新城區,或多或少都發生這種事。”

陳天星揉著額頭,這種事怎麼管!

全市的稽查已經全部上崗了,根本就管不住。

“趙恆,你們稽查局情況如何。”

趙恆一臉苦笑:“人根本就不夠,再加上這種天氣我們的車子根本就無法執行。而且人數也不夠用,一個人負責幾個街區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高溫天氣不只是輪胎會出現問題,發動機也受不了。

雖說極限室外溫度在70度,但誰敢保證你的車子一定能夠在極限溫度正常行駛?

再一個地表溫度和測量溫度根本就不是一個東西。

“錢立春,你們支援一下,先將犯罪率降低一下。”

陳天星也只能想到這一個辦法了。

只是這樣,這些稽查和士兵就要勞累一些了。

錢立春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梁勇副府長推了推眼鏡:“我覺得這方面並沒有必要去管,這種事情是無法避免的,我們不如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