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珩點了點頭,帶著桑榆走出了病房,走向客廳。

“阿珩,師父到底是什麼情況?”桑榆想起病床上的朗雲,心裡一陣發慌。

上次分別時,人還是好好的。

再見時,竟然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遺言

“媳婦,半個月前,我收到一個神秘的包裹,裡面竟是師父的遺言。”

“那時我便覺得不對勁,我偷偷回過飛鷹基地,奇怪的是,那裡的人都說不認識他,連老陳都說了一樣的話。”

“後來,我派人深入調查,終於查到了點蛛絲馬跡。”周珩娓娓道出。

桑榆一下,抱住周珩的胳膊“阿珩,聽你說完,有種後背直髮涼的感覺。”

她停頓了幾秒,繼續道“可,不對啊,師父在部隊裡職位是師長,怎麼可能沒人認識他?”

“再說了,指導員跟在他身邊多久了,怎麼可能不認識?”

“媳婦,這也是我鬱悶的地方,師父貌似從飛鷹基地消失一樣,完全找不到存在的痕跡。”周珩擠破腦袋都想不明白。

桑榆摸著下巴,認真思考著,慢慢分析“只要是人生存過的地方,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除非......”

“除非被人刻意抹掉痕跡。”桑榆和周珩同時道出這句話。

兩人面面相覷,如果是人為的話,那部隊裡的那些人又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全部不記得師父呢?

正當兩人疑惑之際,家庭醫生走了出來“大少爺,大少奶奶,病人的生命特徵基本穩定。”

“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周珩隨意擺了擺手。

桑榆站起身,牽著周珩的手“阿珩,走,去看看師父。”

周珩點了點頭,兩人往病房裡走去。

病房裡,桑榆坐在床前,仔細把著脈,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什麼。

十分鐘後,她收回手“阿珩,如果師父能醒來,那一切的謎題便有了答案。”

“媳婦,你有辦法讓師父清醒過來?”周珩頓時燃起希望。

“阿珩,這一次,坦白講,我只有2成的把握。”桑榆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紊亂的脈搏。

時而虛弱時而強有力跳動,兩者之間來回拉扯。

“媳婦,1%的成功率都要試試,萬一成功了呢。”周珩攬著自家媳婦的肩膀,試圖緩解她的壓力。

“阿珩,讓江天回金都苑,將那套銀針取過來。”桑榆吩咐了句。

“好,媳婦,我馬上安排。”周珩快速跑了出去。

另外一邊,曹清林和硯驅車離開養老院後,一直被人追殺。

追殺的人來了一波又一波,像是源源不斷似的。

兩人躲在一處隱秘的小山洞裡,位置不大,剛好站得下兩人。

此時的曹清林舉著雙手,根本不敢動彈。

因為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連轉個身都不行。

硯一直屏住呼吸,空氣中氣氛漸漸微妙起來。

“快,給我搜,不能放過他們。”外面傳來一陣陣整齊有序的腳步聲。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後,硯才敢開口“那些都是些什麼人,個個都訓練有素,像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

“硯硯,如果我猜得沒錯,他們的打鬥方式很像部隊裡出來的兵。”曹清林提著一口氣,緩緩道。

雖然那些人刻意偽裝,但他還是看出了貓膩。

“部隊?怎麼可能?”硯努力睜大本來就小的眼睛。

曹清林雖然不想承認,但,他們的出拳頭風格騙不了他。

“曹市長,先別管那麼多,你能幫我撓撓脖子嗎?”也不知為何,她的脖子突然間很癢。

他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