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淡定的看著他們的表演,愣是跟吃瓜群眾一樣啥也不說,這倒是讓劉家父子是繼續表演呢還是繼續表演呢....

就這點小把戲也能想騙騙他,也就忽悠忽悠那傻子差不多,估計棒梗都不接茬。

別看棒梗才十來歲,但是人家那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

心眼子跟他爸比絲毫不差,原劇情怎麼戲耍傻柱可見一斑。

工作崗位對他而言嘛,那真是無所謂。

關鍵是頂著天閹的名頭,要是早早結婚豈不是對不起這名頭?

他打算把這個崗位等他把大姑娘小媳婦兒都玩遍了直接拍賣出去,利益最大化再說。

白嫖一時爽,一直白嫖一直爽....

這時大家夥兒都不是傻子,聽他們父子兩人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要工作唄。

聾老太也在曬著太陽,老太婆的又聾又啞是隨機應變滴,對她有好處就不聾不啞,否則那就是又聾又啞。

老太婆心裡跟明鏡似的,魏武這天閹能娶到媳婦兒那真是奇了怪了。

哪家姑娘跟他過日子守活寡,就是退一萬步說就是能娶到媳婦兒,人家衝著啥來的?

只要弄到這工作崗位,那還不是立馬就踹了這小子跑路跟別人過?

與其這樣白白便宜了外人還不如的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工作崗位留給院裡人多好。

老太婆心裡明白這事兒就是得看起來不至於巧取豪奪,起碼面子上讓廠裡過得去。

她已經盤算好了,那就留給她的好大孫傻柱將來的媳婦兒吧。

老太婆就是這麼倚老賣老,只要魏武敢不給她就使勁鬧,砸了他家的玻璃!

又聾又瞎的聾老太此刻也不聾了,用柺杖杵著地站起來說道:“海中啊,光天這孩子還是太小了,不懂事兒,稍微說說就成。”

“我是看著光天這孩子長大的,他從來不敢違揹你的話,那剷煤車間是又熱又累。”

“孩子好面子嘛,不乾淨又苦,你就別在這時候打他了。”

一旁的劉海中見是聾老太說話了,當即就借坡下驢了,苦笑道:“老太太啊,我知道這剷煤車間又髒又熱又累,我也心疼啊。”

“可是您是知道的啊,我們現在的工作崗位實在有限,遍地都是待業青年,我這不是沒有啥大本事嘛。”

“您看看,我要是有本事,我就是打死也不能夠把他安排在剷煤車間是不?”

“嗯~這倒也是。”

聾老太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心裡對魏武能出現在採購這種油水極大的崗位懷疑了。

他爸媽難道真的是普通油田工人?為什麼他爸媽一走就是一年半載不露面。

廠里居然那麼照顧他,真是匪夷所思!

這時劉海中悄悄踢了踢劉光天,這貨立馬秒懂配合的望向一旁看戲的魏武。

“哎呀,魏武兄弟,你手裡不是還有個工作崗位嘛,要不你讓我吧。”

話音剛落,一旁的劉海中立馬抬手啪的一下就打在這貨的後腦勺,佯怒道:“你個不懂事兒的混賬玩意兒,人家那工作是留給魏武的未來媳婦兒的,你是沒睡醒?”

劉光天立馬不服了,“哎呀,魏武人家是採購人員啊,那油水十足,我以後只要頂了他的崗位每個月給他十塊錢,他啥也不用幹就能白拿十塊錢不好嗎?”

魏武一直默不作聲,心想你們這規劃可真是夠完美,直接把我未來都安排了?

.......

只是這小子怎麼說話那麼難聽,還非得把預設的潛規則說了出來,你是道德綁架我?

眼見魏武一直不說話,劉海中故作為難的看向魏武商量道:“這倒是不錯的主意,就是不知道魏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