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生了孩子?”

“嗯。”

顧久放下翹著的二郎腿,他和鳶也是一起長大的交情,私心裡當然是偏向她的,只是他們這種身份,說難聽點,怎麼玩都可以,但搞出個孩子也太匪夷所思。

哪個有頭有臉的家族會要這種孩子?傳出去平白丟了身份。

“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親眼看到,親耳聽到,那孩子喊他爸爸,能有什麼誤會?”鳶也含了一口酒液在嘴裡,再慢慢嚥下,羅曼尼紅酒入口香醇,細品卻是微微苦澀。

“而且我跟那個女人,聊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