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蕭整理好阮嫣的衣服後,轉手給自己也整理了一下,然後從空間袋裡拿了一套黑色的衣服套上。

穿戴整齊之後,他望向阮嫣:“要起來了嗎?”

阮嫣點了點頭,看見他穿的黑色衣服,也從知鶴裡拿了黑色的衣服出來,然後給自己套上。整理好床鋪之後,阮嫣走到梳妝檯邊,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

鏡子裡,女孩的小臉紅撲撲的,豔唇不點而赤,看著好不勾人。

阮嫣:“..........”

不是,她能說什麼?白蕭這都忍得了?他是真正的忍者嗎?

雖然吧,她也不是很希望現在就把自己給他了,但是鏡子裡的自己看得久了,她覺得自己都把持不住。

阮嫣想到這,轉頭對著白蕭比了個大拇指,然後從知鶴中取了一盆靈泉水,雙手捧水,洗了洗臉,試圖將臉上的緋紅洗掉。

站在她身後的白蕭,靜靜的看了一會兒,當看見阮嫣紅撲撲的臉蛋上滑落的水珠時,他呼吸一滯,感覺到自己的反應之後,白蕭轉身就往房間外走,只來得及說一句“我先出去。”

阮嫣擦乾淨臉,茫然的看了看房間門,不理解白蕭剛剛是怎麼了。

...........

一個小時後。

阮嫣和白蕭終於收拾好,出了房門,和同徐任、葉晚雲、林辭站在院子裡的石桌對面。

阮嫣和白蕭因為是最晚來的,自然站在了一起,所以在站在一起的那一刻,阮嫣清楚的嗅到了白蕭身上靈泉水的清香味,很淡,但她還是嗅到了。

疑惑的看了白蕭一眼後,就聽見了薛肉的說話聲。

“好了,既然人齊了,那我就說一下,明天阮嫣和白蕭還有葉晚雲要再去一次比賽,昨天我向問道宗申請了延後比賽,這個代價挺大的,你們給我好好珍惜,我先說好了,如果沒有拿到前三名,你們就上繳兩倍我給問道宗的靈石。”

阮嫣、白蕭和葉晚雲三人齊齊嘴角一抽。

原來這個代價就是靈石啊。

“是。”

薛肉見三人應得乾脆,便沒有再繼續比賽的話題:“嗯,阮嫣你的身體我問了傅丘凝和徐任,他們說沒有太大的問題,只要好好休息一晚就成,明早好好的比賽,再給逍遙宗贏來一個第一!”

阮嫣自然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態,這次只是夢魘,只要從夢境中出來基本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了,而且出來了心境也會有所改變。她甚至隱隱感覺自己又要突破了,只是現在體內靈氣不足,還不夠她突破至元嬰中期罷了。

薛肉又說了幾句鼓勵自家弟子的話之後,就叫明天還要比賽的三人回去好好休息,而林辭、徐任兩個已經比完了的則被傅丘凝叫上去了宗主院子,一對二的教一些簡單的殺陣。

林辭自己研究了一兩個這種簡單的殺陣,所以很快就學會了舉一反三,不到一個時辰就獨創了屬於自己的殺陣。而徐任本來不是很想學,他甚至以自己是丹修為理由阻止了一番,卻因為傅丘凝的一句“阮嫣什麼都會,你不學,拿什麼去保護人家”,而放棄了自己的堅持,跟著林辭一起學了起來。

一下午的時間兩人被傅丘凝折磨得夠嗆,既要自己研究殺陣還要破除傅丘凝時不時丟出來的簡易陣法。這讓本就困難重重的學習雪上加霜。

而親傳小院裡的三人倒是樂得清閒了。

阮嫣和白蕭睡了有一段時間了,現在也睡不著了,索性在送走了傅丘凝和薛肉等人之後就直接坐在院子裡喝酒的喝酒,喝茶的喝茶。

白蕭甚至拿出棋盤想要教阮嫣下棋。

“我不會。”阮嫣瞥了眼白蕭拿出的棋盤。

白蕭挑著眼尾,唇角微勾:“沒事,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