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

眼下的線索又變成了死局,阮嫣和白蕭各自回到房間後這一晚都沒有睡去。阮嫣在不斷的思考著眼下的線索,而白蕭則開始琢磨明天一早該以何種身份去會一會這個七長老。

他當年在家裡和其他長老都不算熟悉,一年到頭都不可能見得到幾面,只有大長老對他和白靈靈照顧有加,所以還還真的不太瞭解這個七長老的為人,但聽別人說的共同點就在於,七長老這個人為人和善,對人禮貌,且大度。

這邊阮嫣也同樣找到了突破口,她打算先去找到如今已經有21歲的七長老兒子黎歷。

...........

次日清晨。

阮嫣和白蕭齊齊換了裝,變作普通侍從和普通婢女的樣子,找到了七長老的住處,看到對方兩人也並不意外,畢竟突破口自己能夠想到,這並不代表她(他)不會想到,只是就是不知道對方是想到七長老還是七長老兒子了。

進入七長老的院落時,阮嫣就先打量了一遍院子的佈局,這裡和大長老的院子相比就要差上一些了,少了一個臥室和一個灶房。

坐在院中對弈的兩人見有人來了,齊齊轉頭看過來,見是兩個普通的僕人也不是很在意。

桌邊看起來只有20來歲著青衣的青年手執黑棋猶豫著下在哪裡。

對面的老者也不在意他拖得時間,閒閒的喝著阮嫣遞上來的茶水。嚐到一口的清香之後,他眼睛都亮了一下,轉頭問阮嫣:“這茶是膳房裡新來的茶嗎?”

阮嫣俯身:“是。”

“不錯,這是哪家的茶葉?”

阮嫣又道:“這是城北又莊的茶,上次大長老說這家的好,奴婢就吩咐了人去買,所以現在膳房裡的茶都是這家的茶葉。”

見自家兒子終於落子了,七長老執起一枚白棋沒怎麼猶豫的又落了下去,然後轉頭繼續道:“大長老說的這茶好?沒想到這老傢伙也會品茶了?改天去找他說說,我記得他只會喝酒來著,怎麼就會喝茶了?”

阮嫣恭敬的站在一旁,不怎麼在意他說的話,她不會棋,所以也沒辦法說什麼,最後還是恭恭敬敬的退在一邊等著兩人下完這局。

不出半個時辰,坐在老者對面的青年就輸了棋。青年看見自己被吃了的棋笑了笑:“兒子又輸了。”

老者倒是不怎麼在意輸不輸的,他擺擺手:“沒事,也就幾個子,比上次要好,今日的劍練了嗎?沒練的話去自己院子練劍吧。”

青年笑著點頭:“是,那兒子就先走了。”

說著青年就站起身,毫不猶豫的走出了院子,看腳步挺急切的。阮嫣正疑惑著就聽坐著著老者問她:“你會下棋嗎?”

阮嫣愣了一下搖頭:“奴婢不通棋藝的。”

老者失望的看了她一眼又轉頭問站在遠處的白蕭:“你會嗎?”

白蕭顯然也愣了一下,最後點頭:“屬下會一些,但只是皮毛。”

老者聽見他的話眼睛亮了一下:“沒事沒事,那你過來,我們下幾局,說不定我還能教你一些。”

說著他又看向站在一旁的阮嫣:“你去幫我看看那臭小子練劍,他總是說練夠了時辰的,但是我覺得他的劍真的沒怎麼進步。”

阮嫣看著白蕭自然的坐在老者對面,一一將黑子拾起,聞言俯身道:“是。”

說完之後,阮嫣就朝院門口而去,一路上的步子很快,終於在距離院子有一段距離的位置找到了青年。

“公子!公子。”

青年聽見聲音回頭,見是剛剛在父親院子裡的那名婢女挑了挑眉,停下腳步等了一會兒這個婢女。

等阮嫣終於站在他跟前了他才開口問道:“父親叫你來的?”說著他頓了一下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