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擔心她對她下殺手了?畢竟主僕契約只限制僕,不限制主,也就是說她可以殺女子,但女子不能傷阮嫣,要不然就會被反噬。

“你叫什麼?”

女子微低著頭搖了搖頭:“奴婢沒有名字,在白府所有人都叫奴婢啞巴。”

阮嫣釋然的笑了笑,這小小的女孩真的在努力的保護自己,為了不受到其他傷害將自己光鮮亮麗的一面保護起來。

“那你自己取一個名字吧。”

女孩跪在地上應了聲好之後,阮嫣就叫她慢慢想,等她去接她的時候再告訴她就行了。

“那麼今晚我就帶你先出去,在這之前你先和我說說你們大長老一般什麼時候會喝酒喝很多?你有沒有見到過?他說了什麼又或者做了什麼?”

女子站起身,沉默片刻,像是在回憶:“大概是每月月初的樣子,具體的話不是很清楚,他從來沒有讓奴婢留下過,所以每次拿了酒過去奴婢也不知道他多久會喝,至於說的話奴婢就更不知道了。”

阮嫣一手撐著腦袋,皺了皺眉,看起來這事兒也有點難度啊。不過這倒是讓她放了放心,畢竟如果太過簡單的話,會讓她覺得不太妙,畢竟事情太過順利就真的不是一件好事了。

往往事情變得順利是透過自己的努力而來的,但是如果一開始就很順利會讓她覺得自己掉進了背後之人的陷阱裡。

她沉默的喝著杯中的茶水,低垂著眸像是在想些什麼。

而一旁的女孩卻沒再說話,她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大有一種低眉順眼的樣子。

阮嫣回神的時候就正好看見她這樣,好看的眉頭微不可察的又皺了皺:“不用這麼拘謹。”說著她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經暗下來了,看樣子也差不多要到外院的換班時間了,想到這,阮嫣站起身,走向門口處:“有什麼東西需要收拾一下的嗎?準備帶你出去了。”

後面的女孩看了眼自己的房間,忽然間發現這裡竟然真的沒什麼可帶的了,這個自己生活了兩年的地方,對於她來說不是家,只是一個困住她的牢籠罷了。

她不帶猶豫的跟著阮嫣一同走出這間房間,然後就見阮嫣拿出了兩張符紙分別貼到了她自己和她的身上。

阮嫣似是沉默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了摟住女孩的腰直接帶著人出去,她的實力還太弱,自己肯定是跟不上的,所以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一路上阮嫣帶著一個12歲的女孩疾馳,看樣子就像沒有什麼負重一樣,和不帶人的速度分毫沒差,甚至因為覺得多了一個人有可能有危險,阮嫣還加快了速度。

這一路依然是平安的,她直接帶著女孩出了白府,然後直奔丘院,叫了這裡的管事棠兒照顧一下她之後,她才返回白府。

臨近深夜,阮嫣再次潛入白府,輕鬆躲開外院的暗衛之後,讓她苦惱的事情又發生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剛剛出來就發現了,內院的入口處多加了好幾個守門的人,按理來說應該是不會的啊,她才進去一天時間,也沒被發現什麼的,怎麼就突然增加人手了呢?

這麼想著,阮嫣的腦子也在飛快的運轉。

白蕭現在肯定已經進來了,就是這偌大的白府,她還沒完全熟悉地形,有些地方沒有去踩過點所以根本就還不清楚現在那些地方的情況,但是白蕭就不同了,他在這裡住過很長一段時間,自然是知道這裡的情況的,他如果找到一個合適的身份,是真的可以輕而易舉的打聽到一些有用的線索的。

正想著,阮嫣忽然瞥見了一個熟悉的人臉,那張臉她再熟悉不過了,這是她給白蕭易容的臉啊,再仔細一看,白蕭現在的身份似乎是個侍從?

看樣子職位還挺高的,也就在這時,白蕭轉了個身,剛好把衣服上一枚大長老的令牌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