鬍子可以給你摸一下,但是不能扯喲,要是被扯斷了,曾爺爺我可得哭了!”

說完他把鬍子放到了乖寶的手裡,然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小孩子沒什麼輕重他是知道的,他已經在為自己的鬍子可惜了。

乖寶好奇的看了看手裡的東西,小手沒什麼力氣的抓了抓,然後就放開了,還打了一個哈欠,那表情似乎在嫌棄他的鬍子似的。

吳老爺心塞了,他是該為還在的鬍子高興,還是為被嫌棄得鬍子傷心?

乖寶原本是好奇的,但是摸過之後感覺和媽媽的頭髮一點不一樣,媽媽的頭髮滑滑涼涼的,還香噴噴的,剛剛摸的那玩意粗糙得很,不好。

趙老爺子取笑道:“也就你喜歡留著那玩意,誰還會喜歡?更別說小孩子了,一看就是怪爺爺那種!”

吳老爺心裡暗哼,看了一眼旁邊的自家老婆子,順著鬍子心裡高興著,別人喜不喜歡不重要,反正他知道老婆子喜歡!外人懂什麼!哼!

他伸手捏了捏乖寶的小手,見她不哭,這才滿足的到旁邊坐下了。

之後又是陸陸續續的客人上前送禮,韓宇的奶奶生病了正在療養院裡養著,韓老爺子在那邊陪著沒有回來,這次是韓宇代替他們過來送禮的,也是翡翠打造的一塊成人巴掌大的平安鎖,這玩意只能收藏,戴是不能戴了。

宴席熱鬧隨意得很,沒有固定的位置,大夥可以隨意坐。

來得老人於楠都是見過的,但是一些年輕人於楠不怎麼認識,趙潤之帶她認識了一番,走的時候披肩已經披在了於楠的肩膀上。

無論男女,都只是不經意的打量於楠一番,有嫉妒有面目,也有看不起,也許是顧及有老人在,又或者是其他,今天並沒有發生聞娜所說的攀比什麼,這讓於楠鬆了一口氣,這大好的日子,她並不想和別人對撕,果然,家境越好,地位越高,面子就越重要,素質相對比較好,基本的體面還是有的。

旁邊還有一些樂器書法棋盤之類的娛樂。

吳老太太吃了一些東西之後,走到書桌前,拿起毛筆沾了墨水,揮毫大筆如椽,蒼勁有力,行雲流水!寫出來的字讓人一看就如沐春風!

老太太寫完之後,把拿出自己的私章按了按,滿意的點點頭,抬起頭周圍滿滿都是人。

吳悠一看那字就知道自家奶奶的意思,笑著去把大寶和二寶牽了過來:“奶奶,情同手足最後一字沒有寫,是不是讓他們把腳丫子印上去啊!”

吳老太太在書法界是有一席之位的,而且還是為數不多的女書法家,近幾年她的墨寶自己很少在外面出現了,當真是一字難求啊。

老太太笑著點頭:“這算是我給小丫頭的滿月禮物吧。”

趙潤之抱著乖寶,拿著她的小手手揮了揮:“乖寶謝謝幹曾祖母了~”

乖寶以為爸爸在和她玩,笑著“呵”了一聲。

老太太高興了,這女娃聰明,不錯不錯!

於楠把三寶也帶了過來,四個還在在趙潤之的幫助下,齊齊在留白的地方印上了各自的腳丫子,給這幅墨寶增添了童趣!

墨水乾了之後,老爺子把這幅字給收了起來,回頭剛好可以掛在書房。

宴會在下午六點多的時候結束,送完客人之後,老爺子看著滿桌的禮物,看向趙父:“你安排一下把這些東西拿回去,回頭給幾個孩子買個保險箱吧,把屬於他們的東西和禮物,都給他們放好,等大了再給他們自己處理。”

趙父點頭:“行,回頭就安排,爺爺你們先回去吧,我見乖寶都睡著了,應該是累了。”

老爺子看向趙潤之懷裡的乖寶,見她果然睡得香甜,點點頭:“那就走吧。”

於楠和趙潤之帶著孩子走在後面,林蔭道有一段三米長的路是鵝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