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痛的全身發顫,她好想站起來用力一搏。可她不能,不能壞了夫人的計劃。

月長老淡淡道:“既然角公子解釋清楚,那麼執刃遺言中指責角公子云居城刺殺一事?”

宮遠徵驚訝道:“什麼?執刃居然離開宮門?這把宮規放在哪裡?如何讓我等信服?或者他身為執刃,擅自更改宮規,不顧祖訓,忘記使命……”

宮遠徵這一番質問,就連月長老臉色也不好。

月長老一時不知說什麼才能蓋住這個事實,嘆口氣離開。

錢杉杉鬆開腳,女子快速從地上爬起來,跟在身後。

一隊人馬來勢洶洶,回去有些落魄。

“以月長老來拖延時間,進行下下一步計劃,可惜行不通。”宮遠徵笑道。

“我們也準備吧!”宮尚角淡淡道。

雨聲,聲聲鬧人心,幾人看向雨中,這場戰爭也該結束,就讓雨水沖刷一切的汙穢。

半夜,宮門後山發生劇烈爆破聲,聲音劇烈,震動感讓人徹夜難眠。

有人欣喜,埋藏宮門多年之事解決,沒有後顧之憂。

有人憂愁,不知這事會有後續災難嗎?永遠忘不了四年前的雪災,若不是宮二夫人出的計謀,誰也活不下去。

清晨黎明,天微微涼,一陣驚雷響徹雲霄。雷電之下,宮門地上流著長長地血河。

角宮外討伐聲不斷,不少人大聲驚呼。

“宮二先生逼死執刃,在宮門山莊私建豪宅,動用宮門勢力為自己謀私……”

“宮二先生逼死執刃,在宮門山莊私建豪宅,動用宮門勢力為自己謀私……”

“……”

聲音高過一浪,角宮幾人毫不在意。特意在院內裡廊庭吃著茶點,香味飄向角宮外。

角宮大門敞開,讓他們進來。不知是誰踏進第一步,自然有人跟著。

“宮尚角,你自以為是什麼?敢如此囂張?”說話之人乃是宮門侍衛頭領,宮子羽心腹。

宮尚角筷子快速飛出去,那人被筷子帶起來,釘在角宮門上,死相慘烈。

後面走來之人忍不住看一眼,他們一直知曉角公子乃是宮門活閻王,今日倒是見識到了,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眾人圍滿院子,紛紛讓出一條道,云為衫緩緩走進來。

她一襲白色衣服,風吹起羅裙,猶如不染塵煙的仙子。小腹隆起,更像個隨時破解地娃娃。

身後侍衛給她撐傘,她緩緩走進來,哽咽聲響起:“我家夫君沒了,你們在這裡吃吃喝喝,真是寒心……”

“你家夫君沒了,難道不是一早就知曉之事……”錢杉杉淡淡道。

既然女人戰場,就該女人上場。

“哦,莫非要我等為你家夫君守靈?”錢杉杉反問一句。

“他是為宮門沒的?他為宮門而犧牲?”云為衫一再強調這話。

錢杉杉冷笑一聲:“宮門誰沒有為宮門而犧牲,你看釘在門上的男子,他為你而死,奴才蠢笨主子沒有教好……怎麼?雲夫人也要為他披麻戴孝?”

“他是侍衛,就該為宮門而死,而且是你們殘暴,害了他……”云為衫指著門上之人。

“哈哈……他為宮門而死,那麼執刃不是為宮門而死……既然同等,那就勞煩雲夫人一起守靈,或許肚子裡的胎兒多了……”

錢杉杉話未講完,云為衫惱怒,手上長劍飛起。

錢杉杉哪是吃素之人,側身躲過。

“雲夫人莫要生氣,想當初你我也曾姐妹稱呼,可惜啊,人之間感情就算雲夫人的脾氣一般,沒兩下就鬧掰了……”錢杉杉打趣道。

“哦,還有,雲夫人今日來勢洶洶所為何事?說不說清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