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唇隙,一把拽著蘇姝的手,啞聲祈求。

“姐姐,用手好不好。”

蘇姝的頭皮再度發麻,可對著少年充滿了祈求的晦澀眼神,她到底是沒有辦法說出拒絕的話來。

兩人並肩坐在獸皮毛毯裡,離得極近。

空曠的房間裡,只有少年時輕時重的鼻息,漸漸奏響起一首靈與欲交織的樂曲,撥動著兩人心尖上的琴絃。

宋宜年偏頭吻住蘇姝的耳垂,像是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撐住自己全身氣力的支點。

蘇姝不由瑟縮了一下身子,啞著聲音問道,“還要多久。”

宋宜年沒有回答她,大口大口喘著氣。

灼熱的鼻息噴灑在蘇姝的耳後,連同被少年用犬齒研磨耳垂,冒起一連串的細密小疙瘩。

“姐姐,你還是這麼美好。”

宋宜年一把抱起蘇姝,將她置於自己柔韌的腰腹處,“姐姐,手不行,幫幫我。”

蘇姝咬了咬唇,“時間不夠了。”

“不管。”少年心性上來,宋宜年也發了狠,哪還有心思去管會不會惹諾木倫發怒。

這種時刻想著諾木倫什麼時候會回來造成的緊張感,讓兩人的腎上激素都飆升,也就越發刺激。

蘇姝被擺成了面朝洞口的姿勢,還得分出心力去看諾木倫有沒有回來。

她每隔一分鐘就要催宋宜年一遍,“好了沒。”

宋宜年氣的不行,“我有這麼差嗎?姐姐!”

連續幾個來回後,宋宜年一時口誤,叫成了嫂嫂。聽到這個久違的“嫂嫂”,兩人俱是一愣。

宋宜年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蘇姝的異樣,他眯起眼睛,像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你喜歡這樣?”

“嫂嫂,嫂嫂。”宋宜年壓低了聲音,刻意拉長的尾音剮過蘇姝的耳膜,帶來了一陣又一陣的戰慄......

諾木倫回來時,屋裡的獸皮毯子已經不見了,蘇姝泡在他新建的“浴缸”裡,昏昏欲睡。

這個浴缸其實是另一塊巨石,中間挖出一塊可容兩個人躺下的凹槽,裡頭放滿水便是一個簡易的浴缸。

諾木倫聞了聞自己身上還帶著的血腥味,“那狗崽子走了?”

“嗯。”蘇姝睜開眼睛,“你是故意給他留了時間?”

諾木倫撈過一旁的帕子,沾了點蘇姝的洗澡水,把自己身上擦了一遍,才擠進浴缸。

“換換口味,有了比較,你才知道還是我好。”

“看來,你對自己很有自信。”蘇姝踢了一腳諾木倫。

諾木倫抬腿壓住蘇姝作亂的腳,笑得一臉促狹,“我幼年時見過小狗交配,一般它們就一盞茶的功夫。所以我給了他一個時辰,已經是綽綽有餘了。是不是?”

蘇姝默默給二郎點了個蠟,年紀小就算了,還要被諾木倫背刺“時間短。”

嘖,有點子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