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想著想著就睡著了,第二天一早,陳默醒的挺早,掏出手機來看了一下時間,才七點半。退伍這一個月以來,除了剛開始的十幾天能早起跑個步,經過社會的洗禮,他起不來了。
陳默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中午過了十二點了,是徐傲打電話給他吵醒的。
“喂,徐哥。”
“小陳,聽你這聲音還沒起啊。”
陳默擦了擦眼睛,說道:“醒了醒了,徐哥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活?”
徐傲嗯了一聲,說道:“你收拾收拾,喊上你那幾個小兄弟一起來吧,這次事比較大,你們來商量一下。”
陳默應了一聲,翻身下了床,簡單收拾了一下,又通知了幾人,但沒有喊宋清河,他現在還不適合出現在徐傲的視線中,或者說,宋青河是陳默這邊的一張底牌。
二十多分鐘後,五人出現在了徐傲的辦公室裡。
屋裡還有一個不認識的人,臉上有一道疤,看上去就比較兇狠,手裡還把玩著一個紫砂壺。
徐傲抽了口煙說道:“小陳,我過幾天要出去一段時間,所以這個活是年前最後一個,正好解決一下你們跟王文斌之間的恩怨。”
陳默聽完,眼睛一亮,但具體的任務細節是什麼還不知道。
“徐哥,簡單說一下怎麼做吧。”
徐傲按滅菸頭,指著把臉男說道:“這位你們認識一下吧,他叫何春,這次的任務他會配合你們。”
叫何春的疤臉男點了點頭,沒說話。
陳默也衝他點了點頭。
徐傲說道:“王文斌的上頭是周可文,在悅享也是一個副總,跟我一樣,不過處理事務不同,王文斌是他的左膀右臂,上次他本來是判兩年,結果不到一年就出來,就是周可文運作的。王文斌這人也算個人才,有他在,我進董事會的機率就小了幾成,現在我想除掉他,沒了王文斌,周可文什麼也不是。具體怎麼做,你們想辦法,但記住,你們不能鬧出來人命。月中之前解決。”
陳默一行人點了點頭,剛要出門,徐傲又說道:“小陳留一下。”
陳默應了一聲,劉遠李昂幾人便出門等著了。
“何春之前就是周可文的人,你做事的時候注意點,他能背叛周可文,就也能背叛我。”徐傲對著陳默說道。
陳默愣了一下,問道:“他既然之前是周可文的人,那你怎麼還把他留在跟前。”
徐傲罕見的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說道:“他,只不過是顆棋子罷了,這次,要搞掉王文斌,你有什麼好辦法嗎?至於何春本來就有癌症,他這次......”一邊說著,一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徐傲的意思很明顯了,何春要死,王文斌要倒。
回到家裡,陳默把徐傲的意思傳達了一下,幾個人臉上充滿了凝重,這次事確實不小,搞不好要出人命。
宋青河低頭沉思了一下,腦子也在飛速的運轉,陳默同樣也在想對策。
突然,宋青河眼中寒光一閃,看向眾人,陳默彷彿從宋青河的眼中看懂了什麼,示意幾人的擺了擺手,說道:“兄弟們,打出名堂的時候到了。”
石林嘆了口氣,彷彿知道了陳默要說什麼。說道:“這是一個辦法,還有別的嗎?”
“二哥,現在不做,以後也會做,可能你把事情想錯了,不是我們動手,而是何春。”陳默淡淡說道。
“嗯?不是嫁禍?”
宋青河搖頭道:“嫁禍嫁禍,始終是個禍害,既然不把事情做絕,就肯定有東窗事發的一天。”
李山問道:“我知道了,那就讓何春殺了王文斌?”
劉遠無語,白了一眼李山,說道:“你知道個蛋了,清河的意思是,既然老三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