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冤枉,我決無戲耍之意,這是那高人告訴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藥,高人只是叫我找,說我找到,我病自然痊癒”

“放屁”文官一怒,然後朱瞻壑一揮手,攔下文官繼續開口。

“啊呀,剛好本世子就有這味藥,我馬上讓人給你取來”朱瞻壑開始還真以為要廢一番腦筋了,沒想到,竟然就這?

“世子”文官懵逼了,這世上哪有這種藥。

然而朱瞻壑起身,把文官拉了出去,在他耳邊嘀咕了幾聲後,文官雙眼放光,隨後就立馬下去準備這味藥了。

甄友錢一楞,還真有這種藥不成?還是說這世子,想隨便找個東西來,就說是啊這味藥引,不過只要他一直承認病沒好就行。

就算朱瞻壑是世子,他也沒犯法,背後還有人,也無法真正動他,頂多就是要損失些錢財,不過和買運河使用權相比,那算的了什麼。

“世子真能尋來”

“你等著便行,本世子說能尋來就定能尋來”朱瞻壑很自信地回答道。

“那我就先謝過世子”甄友錢笑嘻嘻地謝道。

兩人過了好久,都無言語,就朱瞻壑時不時拿塊點心吃吃,口乾了就喝口茶,很是胸有成竹。

讓甄友錢都擔心了一下,不會真給尋來了吧,但是這世界上哪有“啊”這東西呢?他想到就自嘲地笑了笑。

時間很快,文官回來了,身後還有幾個親兵,一人手中都抱著一個罐子,還蓋著蓋子。

一一放到桌子上來了。

“這是什麼東西”甄友錢看著桌子上幾個陶瓷罐子。

“這就是你要的藥引”朱瞻壑一笑。

正當甄友錢要開蓋看看,可結果被朱瞻壑一把按住了,“這藥看不得,有靈性,一開蓋就跑了,你只能摸,一摸你便知道這是不是“啊”了”

“摸~”甄友錢有點不明白,不過還是暗自冷笑,他倒要看看,這“啊”是什麼。

於是伸手摸了進去,後面得親衛和文官面色平淡,外面甄府得下人也在悄悄偷看,都想知道,這個“啊”是什麼。

然而下一刻。

“啊~啊~啊”

甄友錢一下從位子上跳了起來,嘴裡不斷叫著“啊”,手中也不斷甩著,朱瞻壑連忙起身躲開。

陶瓷罐也摔到地上碎了,頓時間,十多隻螃蟹在地上緩慢行動起來,而甄友錢手還被夾著三隻。

文官再也憋不住了,笑了起來,親衛照樣如此,唯有甄府下人,努力憋笑。

“啊~疼啊”

甄友錢把三隻螃蟹甩掉後,看向朱瞻壑,開始面色似要發怒,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正想開口。

朱瞻壑卻率先打斷般問道,“甄老爺,這是啊,是吧,你看你自己一下就活蹦亂跳,這病不就好了,而且你還一直在呼喚“啊””

呼喚個嘚,“我~可是”

甄友錢還想狡辯,結果朱瞻壑冷冷開口“還是說,甄老爺不承認,亦或是甄老爺覺得我年幼,好戲耍不成”

朱瞻壑笑著的臉,忽然就沉了下去。

甄友錢張了張口,最後點頭,承認道“這是“啊”,就是“啊”,多謝世子的藥”

沒辦法只能打碎牙往肚裡吞,這個時候只能承認了。

“那還希望甄老爺信守承諾,三天後見”朱瞻壑說道,請帖重新遞給了他,甄友錢顫抖得手接了過來。

等朱瞻壑一走,他臉色驟然變化,陰沉如水。

可才走幾步得朱瞻壑忽然回頭,甄友錢面色幾乎是瞬間恢復成笑臉。

“甄老爺怎麼了,臉色看著有點不好啊”

“哈哈,多謝世子關心,只不過是病才好,還有點眩暈而已”甄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