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近親不能結婚,一個輩分而已,推得這麼清楚幹嘛?管他什麼輩分,我自己喜歡就好。

童薇薇還是忍不住的問:“問輩分幹嘛?不是近親,可以結婚啊?”

她媽媽繼續瞭解:“邱峰抽菸喝酒“”麼?賭不賭?”

童薇薇想了想說:“不抽菸,喝點酒,愛打點麻將。人總要有個愛好,上個班也沒幾多時間打麻將。”

她媽媽一邊炒菜一邊說:“那如果一上桌,打的特別大了呢?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也有很多人因為賭博而妻離子散的”

童薇薇的媽媽見她不說話,也是因為自己說的也是事實。知道童薇薇還是和以前一樣愛聽別人講,不懂才會問。

於是她媽媽接著說道:“那邱峰喝酒打不打人哦?好多男的結婚前和結婚後就像變了一個人樣。如果說一旦動手打人了,他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童薇薇的媽媽知道自己說的有理,看她一邊燒火一邊在聽自己講話。

於是她媽媽接著又說到:“那賭博也不好啊?十個賭九個輸的。他又喝酒又愛賭的,你要是嫁這麼遠,萬一不好,以後麼辦?想回都回不來。”

童薇薇往灶裡塞了一個草把子。默默聽著媽媽講話。

能說什麼呢,她媽媽為了她好,說的也是對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在媽媽眼裡,她遠嫁就像是一場豪賭,是在用青春賭明天。

道理都懂,可做到也是要分人,比如童薇薇吧!道理她從小就懂,可是到她這就都是由著她的性子來。

就像明知道不可能,但是還是要抱著試試心態去體驗一下。就像她媽媽說她的不撞南牆不回頭,不到黃河不死心一樣。

童薇薇媽媽見她乖乖聽著沒說話,接著微笑著問“那你聽得懂廣東話嗎?”

“聽不懂。”童薇薇實話實說。

她媽媽說:“那你曉得怎樣處理好婆媳關係麼?說話聽都聽不懂,怎麼跟他的家人講話,搞不好他們罵你,你像苕一樣,都不知道別人說了什麼。”

“邱峰會說普通話,他翻譯就可以了啊?時間長了應該就會了吧?”童薇薇說道。

“那你要是在屋裡帶小孩,他出去做事去了,你怎麼跟婆婆語言溝通?”媽媽問她。

“肯定分開住好些,我聽不懂就不說話!叫她兒子在中間做翻譯。儘量不和她住在一塊兒。到時候我也學廣東話,時間長了應該沒問題了。”童薇薇說的多麼輕飄飄。

她說的太有理了,媽媽知道她的性格也懶得反駁。想到自己苦口婆心跟她說了半天,依然還想著嫁給那個邱峰。

她媽媽是真看不出來帶回的邱峰有哪點好。自己女兒喜歡沒辦法。於是無奈笑著對童薇薇說:“你這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到黃河不死心!”

童薇薇一時還沒參透這一句話,光顧著自己開心,認為自己沒看錯人,自己就認定邱峰了。於是笑著說道“是不是就是搭錯了一根筋的意思?”

他媽媽聽了也跟著笑了起來:“就是一根經!我說的話你不聽,牛都教會了你都教不會!”

童薇薇知道結婚有些困難,所以她早就想著克服自己父母這邊的困難。

她想著邱峰大年三十還被自己拐回來,在自己家過年,為了能在一起這點問題算什麼?

於是選擇把媽媽說的話,自動左耳進右耳出了。

她媽媽太瞭解她了,看她的態度也是有備而來。看來自己的女兒真是聽不進去自己苦口婆心的話了。

於是她媽媽就說:“那他家拿的出幾多彩禮?你是我好不容易養大的,不能就這樣什麼都不要,就讓他把你給拐跑了吧?以後你們一起生活也要這些。嫁的這麼遠總該給自己留點後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