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鬆手，太不像話，女孩子家家的，就這樣主動往上貼，成何體統。”蔡文麗抬手要拍桌子，被趙所成私下攥了下衣角，並向趙九爺那邊努努嘴。
蔡文麗側頭見老爺子的臉色很不好看，只好抽回手掌，但語氣裡依舊帶著恨鐵不成鋼的怒意。
趙靈本是一直垂眸，盯著奕天修長白皙的手，被母親這一吼，嚇得一個激靈，本能抬頭望過去。
眼角掃到五叔在給她眨眼睛，打暗示，不明是何意，便正眼看了過去。
眾人見趙靈這樣，也順著視線看向老五與趙九爺。
老五本是在給趙靈暗示，出去說話，結果這丫頭沒悟性，把眾人狐疑的視線全引來，只好收起表情，低頭藉故吃菜。
趙靈看到爺爺狠狠地剜了自己一眼，才頓悟剛才說漏了嘴，捂嘴暗自僥倖，還好沒被發現。
“幹啥呢，今天是靈兒生日，要教育孩子回家再說，當著客人的面訓話，還讓不讓孩子好過了。”趙九爺沉臉發話。
趙所想趙老三似乎抓住趙靈剛才話裡的漏洞，趁著老爹發完火，想轉移話題，便開口問趙靈：“靈兒，你先說奕天救過你兩次，咋救得呀，肯定十分精彩，快說來給我們解解悶。”
話剛落，手背上被狠狠拍了一巴掌，接著一坨又大又肥膩的紅燒肉，被趙九爺送到嘴邊，命令隨之響起：“張嘴！”
“爹，我不...唔唔唔...”才吐幾字，紅燒肉把後面的話全沒入溢位的油裡。
“就你小子話多，看這坨肉還堵不上你這張破嘴。”趙九爺不滿地埋汰幼子多事。
“趙靈，剛三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被救了兩次，是怎麼回事？”趙所成與蔡文麗倆口子這才驚覺。
“我，我去上趟衛生間。”趙靈起身，想往外遛走。
“回來，說了再去！”趙所成擺出官威，也不怕被老子爺訓。
趙靈手指交叉在腹前絞著，抬眸向爺爺求救。
“爹，這事你老也知道呀，到底是怎麼回事，靈兒遇到危險，你老咋就不跟我們說呢？”
蔡文麗的語氣泛著責備。
“呃，各位，抱歉，你們先聊，我去下衛生間。”奕天站起來，掰開趙靈死攥著自己衣角，對她投來的求救目光愛莫能助，轉身出了包間門。
東子見奕天離開，也不好再待在這裡，起身點頭哈腰道：“你們慢聊，我們去看下李新，這小子見酒就不分輕重，等下又被人灌醉了。”
說完拉起悶頭吃菜的秦啟，逃似的離開。
門外，傳來秦啟不滿的抱怨：“拉我出來幹嘛，那個雞腿我才吃兩口。”
東子不耐煩的回答：“等餐廳開業了，天天給你吃大雞腿。”
來到雅怡閣門前，裡面喝酒猜拳好不熱鬧，東子看見奕天走在前面，把秦啟往包間裡推：“你去管管李新，別讓他喝醉，我去上趟廁所就來。”
他沒有去衛生間，而是跟著奕天來到抽菸區。
奕天背對過道，點燃一支菸在悠悠抽著，東子在他背後停下，撓撓頭沒話找話：“你以前從不抽菸的。”
“人是會變得，我不在，幫忙看著點秦啟，他性子直說話不轉彎，多包容他一點。”奕天沒轉身，淡淡出聲，沒有那日的陰狠暴戾。
東子似乎鬆了一口氣，“我就知道你小子是故意的，以我倆從小玩到大的交情，我就篤定你不會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
語氣裡沒有之前的遲疑與頓挫感。
走上前，與奕天並列站在圍欄邊，“給我一支菸抽。”
奕天用火機幫他點燃嘴上的香菸：“看來還是你更瞭解我。”
東子吸上幾口，嘴裡還散著煙霧：“你最討厭的就是抽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