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碰見了青時後,陳巧英便覺得總有哪裡不對勁。
這兩天她特別的不安心,老是會遇到晦氣的事,害得她這幾天糟心極了。
有氣不知道往哪發。
還有那天自己掐那小孩的事被揭發後,李家那老太太總是看自己不順眼,時不時找自己的茬。
哄了好久,還搭上自己幾千塊錢給她買營養品才哄好的。
不然還不給自己進李家。
要不是為了曉川哥,她才懶得受這種氣。
那天回去她還重新找了大師,又花了一筆錢,整整青時,讓她吃點苦頭!
陳巧英電話聯絡了之前陷害何任靜的大師。
“大師!您這有沒有能夠讓人倒黴的東西?”
“有是有,不過這價格……”
一聽到有,陳巧英哪裡還顧得了其他,“錢不是問題!”
能讓那個該死的女人吃苦頭,花多少錢她都願意!
“不過需要那人的貼身物品或者要碰到她。”電話對面的男人繼續說道。
“那有沒有不用這些方式的?”她沒有青時的貼身物品,也根本沒辦法湊近青時。
“那沒有辦法了。”名字相同的有很多人,他們也沒辦法單憑名字就能定位到特定的人。
“那算了。”
好在事情就快要結束了。
過了今晚一切就結束了,曉川哥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誰也搶不走。
陳巧英心情大好,走路都輕飄了許多。
門口,李曉川站在燈下等著陳巧英的到來。
“曉川哥,我來了。”陳巧英走近,熟練地挽著李曉川的手。
“嗯。進去吧,外面冷。”李曉川應了一聲。
屍骨未寒,新人就上門來送了。
兩人挽著手走進來,很是親密。
靈堂內,何任靜安靜地躺在大堂的正中央,被冷凍的很好,所以屍身並沒有任何腐壞。
除了蒼白的嚇人。
接近晚上十二點,再過半小時就送何任靜去火葬場了。
陳巧英站在面前,冷哼一聲。
過了今晚,就什麼都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李曉川安靜的站在陳巧英身邊,乖巧地不像話。
目色平靜,在看到何任靜屍身的那一瞬間,突然平靜的目光泛起了一絲絲的漣漪。
眼神中摻雜了些許的掙扎。
李曉川是在看到何任靜的那一刻才恢復了神智,這兩天他都是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偶爾恢復理智,卻怎麼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他只能乖乖的聽陳巧英的話,順從她的指揮,陪著她扮演恩愛的情侶。
李曉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他知道這一切和陳巧英脫不了關係。
許是這裡是殯儀館,陰氣過重,夜晚的風,寒涼入骨。
叮咚,叮咚,叮咚。
夜晚十二點的鐘聲響起。
再過半小時,火葬場的人就過來運走和任靜了。
陳巧英開心的神色在臉上怎麼也掩蓋不住。
“何任靜,咱倆爭了這麼多年,終於結束了。”陳巧英走近何任靜,笑得有些得意,又接著開口,“明明是我先喜歡上的曉川哥,憑什麼,憑什麼他只喜歡你,不喜歡我,我和曉川哥一起長大,憑什麼你一出現就什麼都奪走了?憑什麼?”
“我喜歡了他那麼多年,你什麼也不用幹就輕易地得到了一切。”
“……”
陳巧英在前面一條條地數落著自己的不滿,絲毫沒有發現身後的本該聽話地男人,已經慢慢恢復了清醒,此刻正盯著在前面發瘋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