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軒和朗榆。

“快去稟報皇上,有賊人闖入!”

一被打倒在地計程車兵撐著最後一口氣對一旁還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的一士兵說著。

那士兵聽言手忙腳亂地往皇宮內跑去,可跑到一半就被厲寒軒安插在北都城守衛中計程車兵給抹了脖子。

其他厲寒軒的人一聽到厲寒軒和朗榆已闖入皇宮的指令,紛紛掏出藏匿在自己身上的短匕首,一把抹了與自己一起執勤的其他守衛。

他們配合默契,直到皇宮執勤的守衛已經被幹掉大半都還沒驚動北帝。

厲寒軒和朗榆騎著馬一路奔向鳳寧宮,北後親衛未得北後指令並未輕易出動阻攔。

就這樣厲寒軒和朗榆一路暢通無阻闖進了鳳寧宮內。

然而此刻的鳳寧宮,秋茹已經備好墮胎藥。

“喂她喝下。”北後吩咐著。

“是。”

秋茹得到北後指令,一把捏開穆心兒的嘴,端起托盤中的墮胎藥就要往裡灌,卻不料從不遠處飛來了一把飛鏢,瞬間刺穿了秋茹端藥的手腕。

“啊!”秋茹吃痛慘叫,手中的碗摔落在地,鮮血順著手流下,看一眼自己被擊穿的手腕,只見一個血窟窿格外刺目。

擲鏢的人用的力大,飛鏢刺穿了秋茹的手腕不說,還牢牢地釘在了北後的座椅上。

秋茹殘留在飛鏢上的鮮血順著座椅往下流下。

“什麼人!”北後見狀驚呼,暗藏在鳳寧宮內的北後親衛已蠢蠢欲動。

“母后……”厲寒軒的聲音從殿外響起,北後一聽有些驚訝。

怎麼是他……

“厲寒軒……”

“許久不見,母后近日過得還好嗎?”厲寒軒踏進殿內,看著跪在地上,臉頰上有著兩道鮮紅的巴掌印,嘴角還殘留著血跡的穆心兒,心中一揪。

“你這是要造反嗎!”北後看著身著戰袍的厲寒軒,他束髮戴冠,與之前病怏怏弱不禁風的模樣完全不同。

“是啊,不明顯嗎?”厲寒軒嘴角輕抬,眸中散發著冷意,令人不禁打起冷顫。

朗榆緊隨著厲寒軒踏進殿內,將地上的穆心兒扶起。

“你!厲寒軒,沒想到你竟深藏至此,早知道就不該留你性命。”

“哼,笑話,我的命可不是你留的。”

“軒哥哥……”穆心兒從未見過這樣的厲寒軒,小心翼翼地走到他的身邊,拽著他的衣袖。

“心兒……”厲寒軒側身輕輕撫摸著穆心兒的臉頰,試圖擦去她嘴角的血跡,眼裡滿是心疼。

“姦夫淫婦。”北後看著兩人的舉動,眼裡滿是鄙夷。

厲寒軒看著穆心兒臉上的傷本就怒火中燒,現在北後又口不擇言,這下是徹底激怒了厲寒軒。

只見他直接轉身甩手一巴掌,將北後打倒在地。

厲寒軒是習武之人,剛才那一巴掌他可是一點力都沒收,力道可想而知。

被打倒在地的北後都來不及捂住被扇得通紅的臉頰,而是感覺嘴裡有什麼東西,吐出一看,竟是一顆帶著鮮血的牙齒。

“你!給本宮殺了他們!”北後憤怒地喊著,藏在暗處的親衛一聽命令紛紛提著劍就衝了過來瘋狂砍殺著三人。

“帶心兒走!”厲寒軒見狀急忙命朗榆將穆心兒帶走。

“是!”

“軒哥哥!”被朗榆拉著殺出重圍的穆心兒不時地看向身後與敵人纏鬥在一起的厲寒軒,眼裡滿是擔憂。

“穆姑娘別擔心,主子不會有事的。”朗榆知道穆心兒擔心厲寒軒,等殺出重圍後對她安撫著。

厲寒軒知道北後有親衛,且各個都是精英,所以早就在鳳寧宮周圍布好了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