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東宮內,商尋拿來了張婆畫的畫像,經過一次杖刑後,張婆這回也不敢再糊弄蕭靖珩和厲瑾然,畫像上的人物就是七皇子本人。

“殿下,這畫像上的人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商尋自拿到畫像後,便一直盯著看,怎麼看怎麼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蕭靖珩看著,確實有點熟悉的感覺,莫非先前見過?

“把宮城的地圖拿來。”蕭靖珩吩咐著,一旁的時宇很快便找來了皇宮及其周遭的地圖。

蕭靖珩和厲瑾然看著,他們找到地圖上的皇家圍獵場東區,“我們當時應該是在這裡掉的下去。”

蕭靖珩指著地圖上東區的某一處說著,厲瑾然看了眼,點了點頭。

“那密室就在這兒,所以離地道最近的地方就是這一塊。”

蕭靖珩緊接著說道,手指不斷地在地圖上比劃著,直到停留在冷宮和禁宮所處的位置。

“冷宮和禁宮?這裡壓根就沒人啊,會不會不是這裡?”厲瑾然看著地圖上的四個大字,心情有些失落,殊不知禁宮內常年都住著一個人。

“太子妃有所不知,皇上和皇后娘娘除了大皇子和六皇子這兩個兒子,其實還有一個,便是七皇子,只是七皇子在出生沒多久後就被冠上了會弒父奪位的罪名,所以一直被關在禁宮內,無人問津,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不知是死是活。”

商尋向厲瑾然解釋著,厲瑾然這才恍然大悟,“可是他被關在禁宮裡這麼多年,從未接觸過外界,從哪兒弄來這麼多兵器?”

厲瑾然疑惑,蕭靖珩也不知,自己這個七弟他從未見過,也從未看人見過,算算年份,也不過十六左右,一個小毛孩哪裡能做得了起兵造反一事。

“先找找畫像上這個人吧,暗中行事。”

“是!”時宇和商尋應聲。

“殿下為何不去打聽打聽這個七皇子?”待時宇和商尋走後,厲瑾然問著蕭靖珩。

“宮中有規定,誰也不能提及七皇子,誰也不能去看望他,所以皇宮內基本沒有人知道他現在的情況,方才我想起他,也是因為看到了禁宮二字。”

“不過是個襁褓中的嬰兒,就被冠以這樣的罪名,也太可憐了。”厲瑾然沉思著,若她是七皇子,她一定會心生怨恨吧。

“好了,先不想他了,我決定今日去見父皇,跟他說一下我們的婚事。”

蕭靖珩拉過厲瑾然在他的腿上坐下,牽起她的手說著。

厲瑾然聽言,淡淡一笑,隨即開口:“這謀逆賊子還沒抓到呢,你就想著辦婚事了。”

“賊子要抓,婚事也要辦,不衝突。”

音落,兩人相視一笑,沒過多久,蕭靖珩便去了宣政殿面見南帝。

宣政殿內,南帝咳著嗽,但手上的動作依舊不停,批閱著桌上堆起來的奏摺。

“皇上,太子殿下來啦。”

“兒臣參見父皇。”蕭靖珩跪地行禮。

“起來吧。”

“父皇若是身體不適,兒臣可以為父皇分憂。”蕭靖珩見南帝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有些憂心。

“朕也正有此意,等改日挑個時機把南國一切事務都交給你打理,由你來監國,這樣朕也能討個清閒。”

南帝說著,其實他早就有這個打算,只是當時朝堂之上還有反對立蕭靖珩為太子的人,若是直接交給他監國怕是又要被一群老傢伙煩了。

現在他身體抱恙,將南國交給太子,他們也沒什麼可說的。

“是。”

“你今日來可是有什麼事?”南帝問著。

“啟稟父皇,兒臣今日前來,是想與父皇商議兒臣與左相千金江姑娘的婚事,求父皇賜婚。”蕭靖珩跪地拱手,誠懇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