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這位是太子殿下。”商尋糾正著。

“民婦不知那日的姑娘就是太子妃,求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饒命啊!”張婆一聽立即跪倒在地求饒著,自己只是接了一單生意,哪裡曉得得罪了當朝太子和太子妃。

“我可以饒了你的性命,但你得乖乖地回答我的問題。”

“民婦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求太子妃饒恕民婦。”

“好,我問你,你來給我做喜婆那日,見到的人是誰?”厲瑾然直奔主題詢問著。

“太子妃問的可是新郎?”

“不錯。”

“民婦只是拿錢辦事,他到底是誰我也不知。”張婆揣著僥倖的心理說著,可她又怎知,不管是蕭靖珩還是厲瑾然,哪個都不好糊弄。

“哦?是嗎?我怎麼聽說你們這個行當辦事,僱傭者的身份一定會確認好,你怎麼連人家叫什麼都不知道?”

厲瑾然逼問著,張婆見此眼珠一轉,謊話張口就來,“呃……我們這行當確實如此,但那人給的多,但有條件,條件就是不讓民婦過問他的身份,所以民婦確實不知。”

“是嗎?殿下,看來她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厲瑾然將信將疑,與其直接信她,倒不如再逼問一把。

“那就只能嚴刑拷打了。”蕭靖珩說著,時宇和商尋聽言直接搬來了長凳和杖棍。

緊接著將張婆押上長凳,伴隨著杖棍不斷落下,張婆慘叫連連。

“哎呀,太子殿下饒命啊!”張婆年老,身子骨哪裡有年輕人硬朗,這几杖棍打下去差點沒直接昏過去。

“我說,我說,我真的說……”

“說吧,知道的東西不吐完,不停。”

“他,他叫沈修晏,其他的民婦真的不知。”張婆說出了實情,七皇子找到她時確實只說了自己的名字,但張婆在南都城並未聽過沈修晏的名號,為了錢財,她自是有所猶豫,可七皇子直接甩出了大筆銀子,張婆這才同意做他的喜婆。

“接著打。”厲瑾然一聲令下,時宇手上的動作加重,然而張婆的身體已撐到了極限,沒打幾下便昏了過去。

厲瑾然和蕭靖珩見狀,命人將張婆抬至東宮大牢。

“殿下,你可聽說過沈修晏?”

厲瑾然問著,蕭靖珩搖了搖頭,他並沒聽過。

“這會不會是個假名字?”

厲瑾然猜測著,反正不說身份,那隨便編一個名字不就得了。

“有這個可能。”

“要不,讓她畫下來?”厲瑾然想著,名字能造假,樣貌總不能造假。

“可以。”

兩人說著,隨後便命商尋在張婆醒後拿了紙筆給她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