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厲瑾然的蕭靖珩垂頭喪氣地坐在厲瑾然寢殿附近的臺階上,一個人喝著悶酒。
就在他垂頭看向地面時,發現腳下的草地上竟有一些粉色的粉末。
蕭靖珩看著這些可疑的粉末,伸出手摸了摸,隨後又聞了聞,味香,似乎是女人用的胭脂水粉類的東西。
蕭靖珩站起身,看向身後的寢殿,他此刻的站位就是當日厲瑾然跳窗的位置。
而這些粉色的粉末也正是厲瑾然跳窗時特意帶上的胭脂。
“時宇!”蕭靖珩似乎明白了這也許是厲瑾然留下的記號,急忙喊來了時宇。
“屬下在!”
“去找,找有這些粉末的地方。”蕭靖珩將手中的胭脂給時宇看過,時宇自然明白這是蕭靖珩發現的線索,急忙起身帶人去尋找。
沒過多久,時宇等人在附近房瓦上找到了第二處有這種胭脂粉末的地方。
“看來太子妃往那個方向去了。”時宇看著皇宮另一端的方向說著。
蕭靖珩也是如此,但他的心緒遠比時宇的要複雜,因為那個方向就是冷宮,冷宮就是蕭靖言所在的位置,莫非厲瑾然此次失蹤與蕭靖言有關?
“你們繼續找,本宮先去趟冷宮。”
“是!”
音落,蕭靖珩起身離去,他用的是輕功,所以很快便達到了冷宮內。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蕭靖珩還來不來?”蕭靖言聽見身後的動靜,還以為是七皇子來找他。
殊不知,來的人就是蕭靖珩。
“什麼事情?”蕭靖珩聽著蕭靖言口中的話,心中懷疑他口中的事情就是綁架厲瑾然的事情。
蕭靖言聽著背後熟悉的聲音,手中的動作微頓,隨後即刻起身轉向蕭靖珩,“喲,原來是你啊。”
“你以為是誰?”蕭靖珩狐疑地看著蕭靖言,這裡是冷宮,除了每日送飯的宮人根本沒有人可以進來。
“沒誰,反正我等的就是你啊。”
“把人交出來!”蕭靖珩拔出手中的長劍指向蕭靖言。
“交人?憑什麼?你若是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我倒可以考慮。”蕭靖言欠揍地說著。
“憑什麼?憑你想活……”蕭靖珩冷笑,舉著長劍一步一步地逼近蕭靖言,一個籠中困獸還妄想和他談條件,簡直可笑。
“你若殺了我,我的人會即刻殺了江瑾然!”蕭靖言見蕭靖珩如此,有些慌了神。
“哦?是嗎?請問你的人在哪呢?”蕭靖珩輕蔑地說著,他甚至都沒有看向周圍一眼以確定四下有沒有人。
“我……江瑾然不在這裡,我每日都會過去,若我今日不過去他們就會立刻動手,你若想她活命,就老老實實地求我!”
“痴人說夢……”語畢,蕭靖珩隨手一揮,蕭靖言的手臂上便被割出了一道血口,鮮血直冒。
“你!你竟敢對我動手!”蕭靖言手捂著傷口,難以置信地看著蕭靖珩。
“你若再不說,我便挑斷你的手筋腳筋,讓你永遠變成一個只能癱倒在床的廢人。”蕭靖珩咬牙說著,可見他的心中十分憤怒。
“你敢!若是被父皇知道了,你覺得你的太子之位還保得住嗎?”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野心磅礴嗎?更何況,你覺得如今這個局勢,父皇會選擇信你還是信我?”
蕭靖珩說著,為了皇家的顏面,為了儲君之位,南帝就算對這件事心知肚明,他也會選擇捨棄蕭靖言以保全蕭靖珩,對蕭靖珩頂多也就私底下責怪與懲罰,絕不會拿到檯面上說事。
然而這一點,蕭靖言在蕭靖珩的提醒下,他自是明白的。
“哼,你不是無所不能神通廣大嗎,你自己去找啊!”
蕭靖言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