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瑾然有些許擔憂,獵宴之上一決高下,應比的是騎射之術,蕭靖珩雖不比她差,但厲寒辰的騎射之術遠高於她,蕭靖珩此局未必贏得了。
“嗯。”蕭靖珩點了點頭,“怎麼,怕我輸?還是怕本王贏了他?”。
厲瑾然看著蕭靖珩,思索了會兒,“北國人自幼便習騎射之術,不論男女老幼,各個皆能給你比劃一二,你未必能贏他,為何要答應他在獵宴之上一決高下?”
“既然都知北國善騎射,而我南國主劍術,輸給一個北國太子,不丟人。”
蕭靖珩說得雲淡風輕,但心裡絕不允許自己輸給厲寒辰,若是旁人也就罷了,他並不喜計較輸贏,但奈何此人是自己現在眼前這人的意中人呢,怎麼也得來個平手,更何況他未必要輸,南國主劍術是南國大多數人的事,與他蕭靖珩何干?
深夜,厲瑾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回想今日白天的事,蕭靖珩在街上與她說的話算不算是在同她表心意?
不知為何,心裡竟有些歡喜,卻又擔心自己的身份已被知曉,從而得知江左相的真實身份,若是有朝一日他當真調查了出來,可會為了她饒過江左相一家的性命?
厲瑾然越想越遠,但也耐不住睏意席捲,沒過多久便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