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千竹見自家郡主終於回來,急忙走到厲瑾然的面前,神色複雜,其身後還跟著金玉銀玉。
“怎麼了?”厲瑾然見千竹的模樣有些疑惑,自己離開也沒多久就又出事了?
“小姐您自己看吧。”
千竹拉過身後的金玉銀玉,撩起她們的袖子,只見她們本光潔無瑕的手臂上有著一道道血紅的鞭痕。
“這是怎麼回事?誰打的?”
“回王妃娘娘,是……是湘玉。”金玉眼中含淚,聲音哽咽,一旁的銀玉更是已經開始抹起了臉蛋上的眼淚。
“湘玉,她為什麼要打你們?”
自湘玉說自己要被蕭靖珩納為妾室後,府內下人便無人敢得罪她,金玉銀玉與厲瑾然關係甚好,湘玉哪裡看得慣,處處找她們的茬不說,還讓人對她們用刑。
千竹將先前金玉銀玉所告訴她的事情原委都一一向厲瑾然說明,“小姐,此次若不是我看見了,她們指不定要被打成什麼樣呢。”
“走,跟我去找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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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瑾然向蕭靖珩說明了湘玉的惡行後,蕭靖珩也讓管家叫來了湘玉以及王府專門施刑的下人。
“湘玉參見殿下,小姐。”湘玉跪在地上行著禮,看向蕭靖珩的眼神諂媚至極,殊不知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打。”
蕭靖珩一聲令下,一拿著細鞭的下人走上前,來至湘玉的身後,還未等湘玉反應過來,重重的一鞭便已落在她的身上,緊接著就是一聲慘叫。
“養尊處優”的湘玉哪裡受過鞭刑,行刑的又是個男人,下手重,沒打幾下湘玉就差點疼暈過去。
“殿下,殿下饒命啊,不知湘玉犯了什麼錯……”湘玉頂著後背幾道連衣服都遮不住的血淋淋的鞭痕向蕭靖珩求饒著。
“犯的什麼錯?身為家僕卻行著主子的事兒,你說你犯的什麼錯。”厲瑾然說著,眸光冷冽,神情嚴肅,語氣不緊不慢。
蕭靖珩全程不語,他知道要懲治她的人是誰,自己在她身邊只是在賦予她權利。
“小姐,湘玉沒有啊,這其中定有什麼誤會!”湘玉聽言倒是意識到了什麼,看向金玉銀玉的目光瞬間變得陰狠了起來,但還在極力為自己辯解。
“都到這份上了竟還在狡辯,看來是打的太輕了。”厲瑾然說著,一個眼神示意,湘玉背後的施刑下人立刻明白,隨即抬手重重地向湘玉的後背抽去。
“啊!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不過一鞭子,湘玉便趕忙認罪,比起飛上枝頭,還是自己的命更重要。
“奴婢不該仗著要被珩王殿下納為妾室就目中無人,責打下人,求殿下、小姐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湘玉哭著,依舊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彷彿有錯的是厲瑾然。
“納你為妾?本王何時說過?”蕭靖珩幽幽地說著,他並非真的忘記,而是裝傻,畢竟他當時說這句話也並非真心。
“殿下,您說過的呀……”湘玉以為蕭靖珩忘記,還想著提醒他,但抬頭對上他冰冷的目光時,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本王說過?”
“沒……沒有。”
“按照王府的規矩,下人逾矩,應杖責一百,趕出王府,不知王妃可有異議?”
蕭靖珩說著,轉頭看向了厲瑾然,顯然她並沒有什麼異議。
“管家。”
“是,老奴明白。”
隨後,湘玉被人拖了下去行刑,從一開始的求饒聲變成了一聲聲的哀嚎,管家也拜她所賜,因疏於管教下人,被罰俸一月。
一百棍杖結束後,湘玉便被人抬著從王府的後門扔出,隨身行李亦是被人像扔垃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