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明白哀家的用心嗎?”
“孫兒明白……”他自然明白,畢竟皇后的手段他可沒少見識過。
“那就好……”
“皇后娘娘駕到!”
太后話音剛落,門外的太監就大喊了起來。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北太后吐槽著,那語氣中充滿了厭煩,眸中亦是不悅之色。
“皇祖母,孫兒先行退下,改日再來看您。”厲寒軒起身對北太后說著。
北太后知曉北後針對厲寒軒,也未強留。
“好,你去吧。”
恰巧,厲寒軒向北太后辭別的話被某人聽了去,“怎麼,本宮剛來二殿下就要走啊,莫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放肆!皇后貴為一國之母,行要有狀,言要有理據,這一點難道還要哀家再教你嗎?”
北太后聽不得北後針對厲寒軒,立即厲聲呵斥,北後這才有所收斂,乖乖來到太后身邊行禮,厲寒軒也藉此離開了永壽宮。
————
許是有心事,厲寒軒不知在皇宮之中閒逛了多久,更是不知不覺來到了東宮附近。
此時的天已有些昏暗,厲寒軒駐足東宮門前之間,只見一男子向門口計程車兵打點了一番,便被放了行。
此男子是當朝武將程將軍之子,性子粗鄙,如他父親,模樣卻不如他父親般高大威武,反倒像個市井無賴,猥瑣不堪。
厲寒軒看著這樣一個男人入了東宮,眉頭緊蹙,心中莫名生出了些許不安,本想抬腳離開的雙足,硬是黏在了原地。
事情也正如厲寒軒所感知的那樣,猥瑣男被下人帶至東宮主人面見他人的正庭內候著,可他卻不老實,自己溜到了一處偏僻寢殿內。
“人呢人呢,快來人把這裡的薰香給小爺點上。”
在這兒掃地的一婢女本不想理他,但人家畢竟是程將軍之子,只好乖乖依了他的意思。
此婢女大概十五、六歲的年紀,猥瑣男見這婢女生得標緻,儘管人婢女包裹嚴實,但還是阻擋不了心思齷齪之人動賊念。
猥瑣男稍稍走近婢女,趁其不備,直接抬手摸了人家屁股一把,婢女年紀尚輕,哪裡見過這些,被嚇得叫出了聲,隨後哭著跑了出去。
寢殿內只留下猥瑣男一人在此,其還沉浸在得逞的興奮之中,絲毫不知此刻的自己丑態萬千。
沒過多久,穆心兒和粟粟來到了此處,厲寒辰不在,穆心兒作為太子妃,理應出來接見。
“喲,太子妃可算是來了,讓客人等這麼久,這就是東宮的規矩?”
“你放肆!”粟粟見人無禮,立馬呵斥,卻被穆心兒攔下。
“太子殿下不在宮中,不知程公子前來拜訪所為何事?”
“本公子每次來拜訪,太子殿下都不在,是他不待見我呀還是怎麼的?”
“並非如此,還望程公子不要誤會。”
“哎呀,行了……我說這怎麼茶水都沒個一杯,你們東宮的待客之道還真是不行啊。”
面對猥瑣男的撒潑,穆心兒讓粟粟去倒了茶。
粟粟雖不情願,但還是去了。
只是她這一離開也正中了某人的下懷,他每次前來都是以找厲寒辰為藉口,其實主要目的是來找穆心兒。
穆心兒生得美,以他這種德行自是對她起了歹心。
幾次來找厲寒辰,卻都不在東宮,可見他對自己這位太子妃不曾上心。
粟粟離開沒多久,穆心兒便覺有些體熱,呼吸變得逐漸急促,意識也開始有些迷離。
顯然,她種了藥,此藥名為“迷情香”,與“合情散”略有不同,混在香薰之中不易被察覺,藥力也沒有合情散來得強,但作用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