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的地卻突然塌陷,一聲驚呼之下,兩人摔落至捕獸的洞穴中。
厲瑾然壓在蕭靖珩的身上,痛感倒是不多,畢竟有蕭靖珩這個大肉墊。
但蕭靖珩的情況似乎並不太好,腿上被鋪在洞穴上方的竹子劃了一條大大的口子,鮮血直流。
“殿下,你沒事兒吧?”
蕭靖珩忍著疼搖了搖頭,黑夜之中,厲瑾然並不知蕭靖珩受了傷。
“那咱們快上去吧。”
厲瑾然望了望洞穴,有些深,但憑她與蕭靖珩的輕功應該可以上去。
“上不去。”
“上不去?不會吧,這洞穴雖有些深,但應該還是可以上去的。”
厲瑾然看著蕭靖珩,見他沉默不語,這才發覺不對勁。
“你是不是受傷了?”
蕭靖珩抬眸看著厲瑾然,這才緩緩點了點頭。
“那你不早說,哪呢?我看看。”
厲瑾然藉著微弱的月光,看著蕭靖珩腿上被劃傷的口子,皺了皺眉,扯了自己衣裙的布料替蕭靖珩做了簡單的包紮。
“看來今晚得在這個洞穴裡過夜了。”厲瑾然坐在地上,仰頭看著漆黑的夜空,只求今夜別有野獸跑來。
厲瑾然本想自己回王府叫來時宇和商尋,但蕭靖珩受了傷流了血,野獸對血腥味敏感,自己若是走了,蕭靖珩萬一遭遇不測該怎麼辦。
想到這兒,厲瑾然還是決定留下。
如今雖已是夏日,但夜裡山林之中還是有些微涼,睡得迷糊的厲瑾然被冷醒,本能地朝蕭靖珩懷裡靠了靠,蕭靖珩似乎是感受到了身邊的人的靠近,主動伸手將厲瑾然攬進懷裡。
感受到溫暖的厲瑾然沉沉地睡去。
這一夜雖睡在洞穴之中,但也睡得安穩,不過一大清早,兩人便被一些奇怪的聲響吵醒,似是從洞穴的隔壁傳來。
“什麼聲音?”厲瑾然看著蕭靖珩問著。
蕭靖珩搖了搖頭,集中注意力聽著,洞穴的另一邊似乎有著男人的聲音,不過透著土牆根本聽不出他在說什麼,隱約之中,似乎還有一些兵器的碰撞聲。
蕭靖珩征戰沙場多年,這些兵器他還是能聽出來的,而且聽那架勢,數量應當不少。
莫非有反賊?
蕭靖珩仔細著朝廷中的各位大臣,著實想不出何人如此大膽,生了反心。
南朝之中,最具野心的便是太子,可他已是太子,皇位遲早屬於他,又何必反?
惹世人詬病……
許久,洞穴隔壁的聲音逐漸減少,直至安靜,又過了一刻鐘,蕭靖珩與厲瑾然決定挖穴一探究竟。
厲瑾然輕功飛上洞穴,不知從何處找來了幾根粗長的樹枝和繩索。
兩人將樹枝簡單地捆紮在一起,費了好半天功夫,終於挖通了。
蕭靖珩和厲瑾然鑽到了目的地,迎面的是一密室,這密室簡陋,四周都是土牆璧,還有幾盞將要燃盡的蠟燭,燭光昏暗,地上還有些蟲子的屍體。
蕭靖珩環顧四周,掩了掩鼻,該密室不通風,又長期燃著蠟燭,那氣味,簡直難聞。
“這密室是用來做什麼的?”
厲瑾然看著密室裡排放的整整齊齊的大箱子,有些疑惑。
蕭靖珩隨手掀開一箱子,那箱子還未上鎖,引入眼簾的是一層稻草,蕭靖珩用手扒開那層稻草,稻草之下明晃晃的兵器逐漸出現在兩人的視線裡。
果然,他沒聽錯,看這數量,就是要謀反。
“這些兵器,有人要謀反嗎?”厲瑾然問著,她雖不懂朝政軍事,但看著這些藏匿於此的兵器,她還是能猜出一二的。
“你可知是誰?”厲瑾然見蕭靖珩眉頭緊皺,試探性地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