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聽說了嗎?殿下和王妃娘娘打起來了。”

“打起來了?王妃娘娘好大的膽子,連殿下都敢惹。”

“王妃娘娘恃寵而驕?”

……

厲瑾然與蕭靖珩怎麼也想不到,他們的一場比試竟會被一群無知的下人當作是打架。

而這也正好被角落裡的湘玉聽見,嘴角流露出一抹笑。

她就說,珩王殿下怎麼可能真的喜歡一個小縣城裡來的野丫頭,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

等珩王興趣散了,她再徹底拿下,然後再將厲瑾然趕出去……

湘玉天真的想著,殊不知此時此刻她算計的那兩個人正和諧地坐在鞦韆上閒聊。

“你和蕭靖言素來不對付?”厲瑾然偏頭看向他。

蕭靖珩猶豫了一瞬,但還是向厲瑾然敞開了心扉。

“不,在我封王之前我們是很好的兄弟、朋友,他從一生下來就被封為了太子,父皇和皇后都對他寄予了厚望,所以要求也自然嚴格了些,他也日日嚴於律己刻苦讀書,就是想得到父皇的認可,希望父皇可以對他多一些關愛。”

“但事與願違,他並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日日看著父皇寵愛我,寵愛其他皇子,他母親也日日在他耳邊唸叨,拿他和我作比較,因此他便開始對我心生嫉妒和怨恨。”

“在我封王那日,所有皇子都在吃喝玩樂,只有他因為一首詩詞背的疙瘩,被父皇罰跪。所以那日之後,我們的關係便徹底破裂。”

蕭靖珩說著,簡而言之,就是蕭靖言因妒生恨,蕭靖珩當初是南國有名的才子,又是南帝唯一的寵妃安貴妃所生,所以深受南帝的喜愛,年紀輕輕便被封為了王,並且朝臣無一有理由反對。

人往往最會嫉妒身邊親近的人,即便深受南帝寵愛的人並不止蕭靖珩,但蕭靖言還是選擇了怨恨他。

厲瑾然聽了這麼多,也是聽明白了,說到底還是南帝教育無方,只想著嚴厲要求儲君,毫不顧忌他的感受,所以才會使蕭靖言心生嫉妒、野心磅礴。

“蕭靖言這樣遷怒於你,甚至想要殺了你,你只選擇了忍讓?”

“曾經是,自我被削職奪權後,我以為他不會再針對於我,可後來發現,是我想多了……”

蕭靖言知道蕭靖珩被削職奪權後直接開始派殺手暗殺他,比以往更加的猖狂,這不得不讓蕭靖珩徹底寒了心。

“不過,你既是皇上最寵愛的皇子,為何會被削職奪權?甚至百姓皆傳你心狠手辣,殘忍暴虐?”

厲瑾然問出了疑惑,但蕭靖珩卻黑了臉,周遭的寒氣使厲瑾然不禁打顫,對上他那雙陰鬱冷冽的雙眸,她算是知道,他這是怒了。

金玉銀玉曾跟她說過,王府不允許提起蕭靖珩的母妃,也就是當初的安貴妃,難道他被削職奪權和安貴妃有關?

“對……對不起,我不該問……”

蕭靖珩看著厲瑾然閃躲的雙眼,收回了目光,深嘆了口氣,也沒說話,直接起身離開。

厲瑾然看著蕭靖珩離開的背影,心想完了,怎麼好好的被自己搞砸了,這下自己的追夫之路是不是不僅沒前進反而後退了一步?

回到屋內,千竹見厲瑾然垂頭喪氣,方才又聽見了其他婢女的胡說八道,現在見自家郡主的樣子,莫非真與珩王打起來了?

“小姐,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唉,是啊,搞砸了搞砸了……”

“這……要不,奴婢去問問金玉銀玉該怎麼辦?”

厲瑾然抬眼看她,這似乎是個主意……

多個人想辦法總比她們兩個在這裡絞盡腦汁的好。

……

“奴婢聽說像殿下這樣的男人,最受不了女子撒嬌,要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