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蕭靖珩打發走了蕭靖雲,對一旁的時宇和商尋說著:“江瑾然近日似乎在尋找她的生母。”

“生母?殿下的意思是……在王妃娘娘之前找到她的生母,以此來要挾王妃娘娘說出她的真實身份?”

大聰明時宇也不知道是自行腦補了什麼,胡亂猜測著。

蕭靖珩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時宇這顆木頭腦袋什麼時候也會瞎想了?難不成是跟商尋學的?

“本王的意思是要你們幫她找,暗中行事,不可讓旁人知曉。”

時宇和商尋聽言有些錯愕,心中有許多疑問,但卻不敢問出口,只能應聲。

不過他們似乎都看出自家殿下對王妃娘娘的態度已與往日大不相同,難不成再過個一年半載,這府上真能多出了小世子小郡主?

…………

“喂,你可有看見我家小姐?”湘玉走在道上,逮著一個婢女問著,那婢女見她囂張,並不是很想理會。

“王妃娘娘剛要外出,怎麼了?”婢女沒好氣地說著,這還是她第一次對人這般態度。

“外出?外出做什麼?”

“聽千竹姐姐說似是要親自下廚做膳,外出購買食材。”

湘玉聽著,王府碩大,打理得當,每日都會送進新鮮食材,哪裡還需要她親自外出購買,更何況一個小縣城裡來的野丫頭,哪裡會做什麼好吃的飯食?

憑她能搞定珩王的媚人功夫,莫不是外頭有人?

湘玉這般想著,頓時恍然大悟,便要去一探究竟,草草結束了話題,一路小跑趕至府門。

正巧,厲瑾然和千竹兩人正拎著菜籃朝府外街道走去,殊不知自己身後跟了個小尾巴。

“小姐,這北方食材南方怎會有,要不還是奴婢教您些其他菜吧。”

“不,我一定要找找,這最主要是因為我自己想吃,才不是單單為了討蕭靖珩歡心。”

“可這北方菜,珩王殿下未必吃得慣呀,還是做玉米排骨蓮藕湯吧,管家說了……”

“哎呀千竹,這骨湯要做,我這北方菜也得做,一個他愛一個我愛。”

面對千竹的勸說,厲瑾然有些厭煩,她目前為止只會做那一道菜,是她孃親教她的,自從那場大火以後,她在北國也極少吃到。

下人們知道她愛吃,便偏不做,北後又時不時給她下禁足令,這自從來了南國,也不知是為何,竟這般想念。

千竹聽言,便不再多說,只是過了許久,仍未找到。

厲瑾然有些氣餒,身後一直跟著的湘玉腿腳早已痠痛,甚至有些想不明白,這野丫頭和那千竹怎的體力這般好,殊不知人家可都是習武之人,豈是她一個“大小姐”比得上的。

湘玉從小跟在江夫人身邊就沒吃過苦,衣服別人洗,外出馬車坐,這體力自然跟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沒有什麼區別。

就在湘玉決定放棄時,厲瑾然和千竹愣在了原地,目光直視前方迎面走來了一個美男子,此男子儀表堂堂,氣宇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本已快沒了精氣神的湘玉瞬間活了過來,躲至一處暗中觀察。

“太……太子殿下?”千竹有些吃驚,語氣帶著些許疑問,不知來人只是樣貌神似還是就是太子厲寒辰本人。

這會兒,他不應該和穆心兒新婚燕爾嗎?

“然兒……”厲寒辰深情地看著厲瑾然,內心有些激動,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

厲瑾然靜靜地看著面前的厲寒辰,神情淡漠,他這是娶了新太子妃又來找她尋開心?

“然兒,跟我回……”

不等厲寒辰說完,厲瑾然便轉身欲離開,她一點都不想聽他的花言巧語。

“然兒!”厲寒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