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命。
待時宇和商尋都離開後,蕭靖珩讓千竹和秋蘭也離開了房間。
屋內,蕭靖珩猶豫了一會,隨即伸手至厲瑾然的腰間繫帶處,將其解了開來,小心翼翼地扯弄著厲瑾然的衣服,將其肩膀受傷的地方露出。
蕭靖珩看了眼傷口,已有些發紫,緊接著俯身用嘴將毒血吸了出來,不帶絲毫猶豫。
皇宮內,時宇半夜闖入引來了禁衛軍,同時也驚動了東宮。
“時宇?你來做什麼,行刺本宮?”
蕭靖言穿著睡袍,惺忪著睡眼看著被兩個禁衛軍壓制著的時宇。
“我來找御醫。”
“御醫?哼,怎麼,珩王這是要歸西了?”
“胡說!是我家王妃娘娘中了毒,須立刻醫治。”
時宇憤怒地說著。
“王妃?清風樓遇到的江姑娘?”蕭靖言一聽王妃,神情當即嚴肅了起來。
“正是,請太子……”
“快!傳宮裡最好的御醫!”還未等時宇說完,蕭靖言便立刻讓人去傳太醫,這不禁讓時宇疑惑,太子為何如此在意他家王妃娘娘?
待御醫匆匆趕來,時宇立馬拉著御醫上馬奔向了珩王府,蕭靖珩也緊隨其後。
“殿下,御醫到了。”時宇帶著御醫進了屋內。
“臣參見……”
“免了,快救人!”蕭靖珩免了御醫的禮數,退到一邊,緊接著看到了緊跟在御醫身後的蕭靖言,眉頭微蹙。
此御醫是太醫院首席,本為民間一醫術高超的大夫,被百姓成為華佗再世、活菩薩,久而久之,便傳進了宮裡人的耳朵,蕭靖言惜才,便進言讓南帝將這個懸壺濟世的名醫收入了太醫院,為皇室所用。
“蕭靖珩!你就是這麼保護她的!”蕭靖言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臉色慘白嘴唇發紫,與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模樣差遠了,心裡不禁心疼,更多的是對蕭靖珩的氣憤。
“本王如何保護她與太子何干?”
蕭靖珩面對蕭靖言的責備,面色陰沉,周圍散發著寒氣。
蕭靖言看著蕭靖珩,知自己的身份的確沒有資格在此事上責備他,加上今日有外人在場,便沒再作聲,但內心卻是極其憤怒,總有一天他要將其強奪過來。
不久後,御醫為厲瑾然開了副藥,並命下人立即將藥煎出喂其服下,此毒即可解。
太子見御醫並未提及她腹中胎兒,便將御醫單獨叫了出來詢問。
“她腹中的胎兒如何?”
“胎兒?這姑娘並未懷有身孕啊……”御醫實話實說,並對太子所問深感疑惑。
蕭靖言聞言,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蕭靖珩給騙了,眼裡滿是戾氣,但心裡又欣喜萬分,既無身孕,那他要想要得到她,又容易了一些。
回到屋內,管家等人已將厲瑾然屋內的蛇全部清理乾淨前來複命。
“殿下,王妃娘娘屋內的蛇已全部清理了,那些被咬傷的下人們全部中了蛇毒,老奴已經吩咐他們多煎些解藥了。”
“管家可知王妃屋內的花燈是何人所放?”商尋問著管家,據時宇所言,王妃只做了一個花燈,那屋子裡的花燈必是他人送之。
“這……是左相府的下人傍晚送來給王妃娘娘的,那花燈可是有什麼問題?”
“那花燈被人撒了引蛇之藥,娘娘屋內的蛇便是那些藥引來的。”
“這……怎會如此,那花燈雖是老奴轉交給娘娘的,但老奴絕不會害娘娘啊,還望殿下明鑑。”
眾人聽著,心裡皆明白,若不是王府的人做手腳,那便是左相府的人做了手腳,王府裡的人皆與厲瑾然無冤無仇,沒有理由害她,至於左相府就要另說了……
站在一旁的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