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接下來該怎麼辦?”
“哼,怎麼辦,我看太子的日子是過得太舒坦了,這麼愛管閒事!”厲瑾然咬牙切齒地說著,她非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太子不可。
“郡主是想……”
“我要……夜襲東宮!”厲瑾然雙手環胸,眼眸微眯,明著不行,她還不能來暗的了?
珩王府內蕭靖珩已命人將那道該死的聖旨給燒了,雖燒聖旨是死罪,但他從不畏懼,他那糊塗爹也是夠夠的了,蕭靖言這麼荒唐的提議他也聽?把女兒家的清譽放哪兒了?這不明擺著讓他必須娶她嗎?
“殿下,現在當如何?”商尋問著。
“本王要,夜襲東宮!”
商尋和時宇聞言皆愣,他們方才沒聽錯吧。夜襲東宮?這屬實不像殿下的行事作風。不過……倒有些像他當初年少輕狂,放蕩不羈的模樣。
而蕭靖珩也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就是冒出了這麼個想法,也許是因為他早就想把那該死的太子兄長打一頓了,只是礙於身份沒有動手。
夜晚,兩人皆穿著夜行衣來到了皇宮內,千竹和時宇則守在宮外,準備隨時接應,商尋則留在了珩王府內。
厲瑾然在東宮的一側張望著,聽到了巡邏士兵逐漸靠近的腳步聲,便慢慢向後退去。她知道皇宮守衛森嚴但沒想到此處竟嚴的有些過分,若是半夜有人行刺,光是這些巡邏士兵就夠刺客折騰的。
而另一側,蕭靖珩也同樣在躲避著那些士兵,他怎麼也沒想到,蕭靖言竟長成了個貪生怕死唯利是圖的小人,這些士兵不僅有皇宮的禁衛軍,還有不少太子的親兵。
待守衛一過,兩人皆縱身一躍進入東宮。這東宮內部的守衛自然也不少,太子寢宮處更是有專門人把守。厲瑾然和蕭靖珩便皆走向了東宮茅房,那裡是守衛最少經過的地方。
不久後,厲瑾然和蕭靖珩相距不到一米,兩人皆察覺到了身後有人,便紛紛抬手向後襲去。
夜裡很黑,皆看不清來人是誰,憑著剛才那一招只知道來者不善。
厲瑾然趁對面的人不注意悄悄掏出銀針向他擊去,而蕭靖珩好歹當年也是人人畏懼的戰神,功夫自然不低,區區銀針他怎麼可能接不住。
本不想打草驚蛇的蕭靖珩見前面的人動了武,他自然是要還手,兩人就這樣無聲的打了起來。
蕭靖珩和厲瑾然皆習武多年,但蕭靖珩畢竟是男子,氣力方面皆遠勝於厲瑾然。幾招過後,蕭靖珩恰巧不巧一掌打中了厲瑾然的胸部,觸碰到柔軟的蕭靖珩眉頭微皺,竟是個女人!
突然被揩油的厲瑾然一頓,氣不打一處來,不禁罵了句“臭流氓!”,隨後向對面襲去,打得比方才更加兇猛了些。
蕭靖珩見這女人惱羞成怒,皺著眉接下她的每一招,也不還手,但她的聲音似乎有些熟悉,這句話也似乎在哪聽過……
此處的動靜似乎被蕭靖珩“耍流氓”鬧的有些大,不遠處計程車兵正在向這裡奔來。
時刻注意周圍環境的蕭靖珩似是聽到了腳步聲,便將對面女人的雙手禁錮住,攔腰抱起跳上屋簷。
“有刺客,快去保護太子!”趕來計程車兵正巧看見二人的殘影,為首的人對著其他人喊著。
被蕭靖珩抓到房頂上的厲瑾然這才反應過來,也沒再掙扎,蕭靖珩見她突然乖了,便隨即放手,自己奔向了太子寢宮。被突然仍在半道上的厲瑾然有些懵,不禁感概,這南國怎麼什麼人都有!
厲瑾然收拾好心情便跟著那人來到了太子寢宮,蕭靖珩和厲瑾然的輕功皆了得,那些用腳跑計程車兵都還在救駕的半道上。
蕭靖珩看事情既已暴露,便索性打暈了正門看守計程車兵,踹門而入,遲來一步的厲瑾然見到此情此景有些吃驚,這人未免也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