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國,厲瑾然與蕭靖珩都入了境,但距南都還需要幾日才可到達。
“今日,就暫且在這休息一晚吧。”厲瑾然下馬,如今還未入城,這荒郊野嶺也沒有客棧,只好在林中暫住一晚。
“是,那奴婢去尋些柴火。”
“去吧,我去打些野味。”厲瑾然拾起地上的石子拋了拋,環顧四周,尋找獵物。
不久後,天空中飛過一隻白鴿,厲瑾然自是聽到了動靜,眸光一閃,將手中的石子向斜後方擊去,白鴿被突來的石子擊落,厲瑾然轉身一看,只見,被擊中的白鴿靜靜地躺在地上,心中一喜,立馬上前欲將其撿起,但那白鴿的腳上綁著個竹筒,裡面還有一個紙條,敢情她打中了人家的信鴿了,不過這鴿子死都死了,還是繼續當她的晚餐吧。
晚飯過後,天色已晚,火光漸暗,厲瑾然與千竹已歇下,但厲瑾然只是閉著眼假寐,她此行有兩件大事要做,一是尋找她的孃親,二是親手殺了她的渣爹。
如今,她的孃親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她暗中找了她三年,始終沒一點音訊,而她的渣爹,現在身居高位,要想殺了他並非易事,一不小心便會賠上自己的性命,她必須制定一個周密的計劃。
厲瑾然想著想著,隱約聽到一絲動靜,似是有許多人朝自己這邊走來,聽方位貌似已經被包圍了。
“千竹,千竹,醒醒,我們被包圍了!”
厲瑾然皺著眉頭,叫醒一旁熟睡的千竹。
厲瑾然和千竹起身後,那些土匪紛紛躥了出來,各個手上都拿著刀劍。
“哼,挺警惕啊……喲,是兩個小美人啊!”一土匪頭子站了出來說話,先前看只知是兩個姑娘,沒想到竟是兩個美人,果真沒白等。
眾土匪聽到老大這麼說,瞬間明白,皆露出了猥瑣的笑容,把慾望都寫在了臉上,他們已經好久沒嘗過美人鮮了。
“你們是什麼人!”千竹衝他們吼道,這些人要麼是別人派來殺她們的,要麼就是土匪……
“什麼人?小娘子是外來的吧,如今這南國有誰不知道這地兒是最危險的地方啊,難不成小娘子是主動送上門的?”
土匪頭子話音剛落,頓時眾土匪皆仰頭大笑,厲瑾然面色陰沉,看著這些土匪猥瑣的醜態,只覺噁心。
而在不遠處,蕭靖珩等人正在尋找落腳的地方。
“殿下,聽聞此地土匪橫行,還是去前方找個空地吧。”時宇對蕭靖珩說。
蕭靖珩欲點頭應下,但隱約傳來一陣笑聲,三人不禁朝聲源看去。
“殿下,是那兩位姑娘。”
商尋首先認出,雖隔的有些距離,但他的視力極好,而且那姑娘身著紅衣,黑夜之中也很好認出。
“誰?”
“是那日救殿下的姑娘,他們好像被人包圍了。”
“應該是土匪。”時宇猜測。
“走。”蕭靖珩馭馬前去,若不是她救過他,他才不會管這些閒事,他從不喜歡欠別人人情,這次救了她們,便兩清了。
而時宇和商尋,有些微愣,他們以為王爺不會插手,還打算冒死求情來著。
“小娘子,今日就陪陪爺幾個吧!”土匪頭子猥瑣地盯著厲瑾然說,慢慢地向她靠近,此時厲瑾然眸光微眯,匕首已從袖中滑入手心,就等這土匪頭子過來。
她聽力一向很好,早就聽見了不遠處的馬蹄聲,聲音越來越近,雖不知來人是誰,但總不置於事不關己。
土匪頭子見她還不跑,心中甚是喜悅,難道真是主動送上門來的?正欲直接撲上去的時候,一粒石子正中他的頭部,土匪頭子瞬間倒地,那石子甚是有力,土匪頭子的頭部已出現了一個血淋淋的大窟窿。
厲瑾然和其他土匪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