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尹大俠?快請”周賦說道。

片刻後尹祖川就進谷了,看著昔日朝氣蓬勃的烏蒙靈谷,如今變成了一潭死水,雖然沒有了滿地屍體,可血跡依舊清晰可見,觸目驚心。

“爹,戰妹妹?戰妹妹她不會有事的對不?”尹智堯問道。

尹祖川看著走來的兩位將軍拱手,聲音顫抖:“有…有活口嗎?”

韓城搖頭:“尹大俠,節哀,我們趕到已經…唉!”

尹祖川轉身坐到臺階,雙手捂住臉,全身都在顫抖:“我…我就去了趟永昌國,回來…怎麼就成這個樣子了?”

“戰妹妹…”尹智堯說著跑向宮崎府邸。

韓城周賦對視一眼,周賦趕緊追上,進了大門就聽見尹智堯的慘痛哭聲。他只能悄悄站在門口看著裡面十歲大的孩子。

不知過了多久,尹祖川和韓城也來了。

尹祖川輕聲:“堯兒,你…”

“父親,這個鞦韆還是您搭的,戰妹妹說她五歲了,可以玩鞦韆,可宮伯父不讓,所以她就求您給她搭了個鞦韆,孩兒每次來都會給她推鞦韆,她笑的可開心了,說…等今年秋季,她會去咱們劍心山莊吃果子的,孩兒讓人種了好多果子,等著她去吃,所以…她一定回去的,對不?”尹智堯看向三個大人滿眼祈求問道。

三個大人都不敢看這雙小眼睛,周賦轉身進屋,不一會兒拿出一個小兔子玩具:“尹…小少爺,這個沒沾血,應該是…宮小姐的,你拿著,也算留個念想。”

“這是她的,哇…”尹智堯有大哭:“這是伯母親手給戰妹妹做的小兔兔,可…她自己不喜歡,說…說她五歲了,不適合玩這個,父親,我可以把小兔兔拿回去嗎?”

尹祖川眼睛紅腫點點頭:“可以。”

之後韓城帶尹家父子祭拜了宮家所有人,為了掩人耳目,他們給宮戰和傅簫修了空墳。

等到剛送走他們父子,又來一人,韓城周賦立馬嚴肅且恭敬行禮:“拜見雲鶴道長。”

“傅簫…的…”雲鶴道長多少有點難以接受,自己師弟死了。

韓城開口:“道長,此處人多眼雜,我們院內敘話。”

進入院中,韓城便將自己猜想說了,因為他相信這位宗師,更何況他還是自己外甥的師父。

雲鶴道人聽後很是激動:“老夫就說師弟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太好了,太好了。”

“道長,您是從宮裡聽說此事的,那就殿下他也知道了?”韓城問道。

“不錯”

“那…厙奎他也來了,就在您後面,殿下他傳信說的”

“殿下他懷疑厙奎”雲鶴道人說道。

“我就說嘛,殿下為何突然傳言,這個閹人”周賦氣道。

“他應該快到了,本來我是打算啟程,現在嘛…得留下來看看這個老東西來幹什麼?”韓城憤恨道。

“既然如此,老夫先走了,不想看到他。”

“道長慢走。”

看著遠去的人,周賦感慨:“宗師啊!”

“對,他收殿下為關門弟子把父親都高興壞了”韓城說道。

“是啊!多少人想見他一面都難。”

“報…他來了”士兵又來報。

韓城周賦對視一眼,周賦開口:“厙奎是玄級不錯,可咱倆都是玄級,打不死他。”

“沒出息,人家如今天級了”韓城說了句走出了院子。

“什麼?天級,這個自斷命根還可以上級?”周賦追上問道。

“要不你也試試,看能不能上天級”韓城無語道。

周賦看了眼自己褲襠,果斷搖頭:“我家單傳,這個絕對不行。”

此刻迎面走來了厙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