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該幹嘛幹嘛去,我要睡了,都出去吧!”竇爍月不想解釋,也沒辦法解釋。
“好,你不想說是不?那好,我就說一句,墨竹很快就會回來的,他只是替君上送玉佩,然後跟獨孤爵做最後的告別,他說自已做一個江湖人,知道什麼意思嗎?”傅俊奕氣問。
“他會以江湖人的身份留在君上身邊,從而取得君上的信任”廖勇開口解釋。
“君上有自已的思想,她想幹什麼,想做什麼,我們無權干涉”竇爍月只能如此說,其實他心裡比誰都急,可又不知怎麼辦?如何討一個女子關心,他真的一竅不通啊!
傅俊奕聽了這話就想岔了:“你是在意那件事對不?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竇爍月直接無語。
傅俊奕轉身離開,廖勇和李君豪也只能拱手告辭後離開。
傅俊奕一路不說話,廖勇只能開口:“傅侯爺,有些事呢,也不能強扭,會適得其反的。”
“傅侯爺,我倒是覺得吧,你與其跟一個木頭說,還不如去找君上,我敢保證,在男女之事這方面,君上肯定比竇侯爺開明的多”李君豪說道。
傅俊奕如今根本聽不進去,滿腦子想的都是竇爍月肯定介意宮戰沒有第一次了,一定是這樣,他的師兄本就是個死心眼,這可怎麼辦啊?
又過了兩三日,傅俊奕一直關注著竇爍月的一舉一動,發現他竟然一次都沒去找過宮戰,這讓他更加確信自已的判斷了。
直到二月二十五,他決定再跟竇爍月談一次,晚上在他房間堵人。
“你又怎麼了?”竇爍月進門問。
“師兄,我想和你談談”
“說吧!”
“你…你真的介意那個?所以才會不情願跟君上的事?”傅俊奕選擇開門見山。
竇爍月茶杯僵在半空中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願意的?”
“那你為何不趕緊行動?”
“我要怎麼行動?君上讓我專心練功,不能分心,我只能照做了”竇爍月相當委屈。
“不是…”傅俊奕扶額:“師兄,變通變通變通啊!你怎麼就不知道轉彎呢?君上是個女人,你想讓她怎麼說?直接傳你侍寢嗎?楊丞和墨竹都是外人,你不一樣,你是師兄,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兄。”
“那我…我該怎麼…怎麼做?”竇爍月相當不好意思。
“去找君上,陪她說話聊天,然後…聽從本心,順其自然就好了”
竇爍月猶豫了半天很嚴肅的開口:“俊奕,我不想像獨孤爵那樣自私自利,男女同床共枕需結拜夫妻後才可以,要三媒六聘,明媒正娶,不是無媒苟合。”
“你…你想娶君上?”傅俊奕有點吃驚。
“誰娶誰都無所謂,重要的是必須拜天地,成為正式夫妻才可以同床共枕,否則就是對她的不敬,你想讓我學獨孤爵嗎?”
傅俊奕被問住了:“你…你說的對,等會兒,這跟你陪君上聊天吃飯有關係嗎?我說的是這個事嗎?”
“我…”
“你什麼?你是怕自已把持不住?所以才不敢去見君上?”傅俊奕一臉壞笑。
“你給我出去,出去”竇爍月立馬急了。
“看看、看看,我說對了是不?師兄,原來你不是羊,是狼啊!都說禁慾的男人一但開葷很可怕,你還真是…啊!”
傅俊奕的話沒說完,直接讓竇爍月給扔出去了,又送了一個字:“滾。“
傅俊奕這回放心了,被罵還樂呵呵的離開。
留下竇爍月卻睡不著了,滿腦子都是墨竹的事,最終他起床悄悄去了瑤光殿,在宮戰門外坐了一夜,天亮後才離去。
給宮戰梳洗的允兒低聲稟告:“君上,奴婢看到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