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然醒來,徐弱雲只覺得口乾舌燥。

她溼漉漉的烏黑靚發披散在枕頭上,白皙的俏臉滿是晶瑩的汗珠。

單薄的白絲睡袍,虛掛在光潔的雪肩上。

纖細的天鵝頸和兩坨高聳綿軟的肉團,雖是半遮半露,但被香汗浸透的薄衣,卻將那誘人的曲線曝光無遺。

徐弱雲扶著秀額撐坐起身。

或許是昨天被張家人所傷,今日她渾身痠疼,試了好幾次,都沒能坐穩便躺了回去。

院外傳來一陣熱鬧的喧囂,徐弱雲心頭一緊,不會張家又打上門來了吧?

她咬著銀牙,忍痛坐了起來,穿好外罩衣服,便推門出去。

來到院門外,她發現烏泱泱的人群正坐在門外的棚子中,玩著一種她不認識的牌。

一襲白衣的陳冠生,此刻正盤腿坐在長滿青苔的石階上。

一個高大威猛計程車兵,正蹲在他身前拿著賬本與他核對。

不明所以的徐弱雲,邁著蓮步湊過去,小心翼翼地拍了拍陳冠生的肩膀。

陳冠生扭頭見是大嫂,眼底洋溢起一絲喜悅。

“嫂子,你醒了?瞧,我給陳家掙錢了!”

說罷,陳冠生邀功似的將賬本遞給她。徐弱雲疑惑地接過賬本掃了一眼。

“三萬五?”

她驚呼著,嬌軀直打顫。她已經很久沒見過這麼大的錢數了。

陳冠生笑著拍了拍身後,四包裝滿銀幣的麻袋,示意她自己所言非虛!

“那個,王大兄,我嫂子腰不行,麻煩把這些錢,搬進我家院裡。再花錢僱個人,替她劈柴燒水做飯。”

見嫂子說話時,雪白的柔荑,一直扶在纖細的腰段上。

陳冠生便猜出,是昨天她太勞神傷身,舊病復發了。

“好嘞!咱嫂子你注意休息,有你家老二這聰明腦瓜子在,你以後可省心了!”

王大滿臉笑意地安慰徐弱雲,寬厚的膀子扛起麻袋往院內去。

聽著麻袋裡叮鈴咣鐺的銀幣聲,徐弱雲一時間不適應,有些頭昏,嬌軟的身子站不穩,便要倒下去。

陳冠生快步衝了上去,將嫂子的香軀牢牢摟住。

“大嫂,你身體不適,安心靜養便是,陳家有我,你放心。”

陳冠生眼神溫潤地俯視徐弱雲的朱唇皓齒,細聲細氣地安慰道。

他將徐弱雲扶穩,推著她向側屋內走去。

徐弱雲邊走邊梨花帶雨,清淚不斷滑過光潔的臉頰。嚇得陳冠生趕緊詢問為何。

“沒、嗚嗚,就是、就是感動的。生兒,你真的、真的長大了,嗚嗚。”

這兩天來,陳冠生的表現,徹底震撼了徐弱雲。

夕哥兒、父親,如此堅強、聰慧的生兒,沒有丟陳家的臉,你們看到了嗎?她心情激動的想著。

但她的心思,陳冠生卻不知。

只是覺得,女人這種生物,高興了哭,不高興也哭,真是奇怪!

口碑已經傳開,棋牌攤到了晚上,依舊熱鬧非凡。

陳冠生雖還想賺錢,但怕影響大嫂休息,便下令收攤。

眾人依依不捨地散去後,他與門外站崗的王大王二道聲晚安。獨自踱步至倒塌的主屋前。

陳冠生慢慢爬到屋頂,盤腿坐在屋樑上,抬頭凝望天上的繁星點點。

沒有汙染的夜空,真的很美。

“越是仰望廣袤無垠的星河,越會發自己一介凡人的渺小……”

陳冠生一時文青病發作,語氣惆悵地感嘆著。

這時,一團冰氣從他手心冒出:

“假以時日,你征服這片星河,也未可知啊~”

靈泉剎那環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