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自見過餘部長這樣的人物上這樣的黨課後,便想給今日的感覺填首詞,才有半闋而已,便留著待日後補上下闋。
一日,蘇雲去村委會給蘇飛影印一下戶口本寄給她。正開電腦呢,來了三個男幹部,為首的一個戴眼鏡的幹部見了蘇雲,說,“你是禾木村的婦女主任嗎?你趕緊打電話喊村主任朱信和蘇會計來村委會,就說,國土所的人來檢查。”
蘇雲便解釋說,自己不是婦女主任,拿出手機給朱信和蘇協打電話。一會兒,朱信來了,見到為首的喊,“周所長,來瓜啦!”。
“朱信啊,在做裡個事咧?聽說你開養殖場當老闆了!有那好門路鴻裡不告訴我!”周所長打趣說。
“哪裡,吳支書又不把我入黨,做西沒點勁,下一屆不想當了,還不就找點事養家餬口老!”朱信抱怨的說。周所長有所耳聞,不再深聊,便叫他拿住建方面的資料給他查閱。
又一會兒,蘇協來了,說,“周所長,好久不見,越來越帥了連!”
“蘇會計好!哪裡還能帥,頭髮都白了好多。”寒暄過後,周所長接著說,“蘇會計,你禾木村屋前搭棚子收費是誰定的?”
“開會大家研究定的。”蘇協說。
“你把會議記錄拿來看。收費太高了,老百姓投訴了!”周所長嚴肅的說。
“吶,這就是會議記錄。”蘇協早有準備似的,把會議記錄拿來給他看。
周所長仔細一張張翻完。其實這也是吳與民逮住機會借名目、暗裡撈的一個典型。自新市場拆遷後,國土資源部門就想整治一下街道亂搭棚子佔馬路的行為。責任下放到各行政村,尤其是有墟集的村。吳與民便謀劃了這事,打大棚子的收100塊錢一個,小棚子50塊錢一個,普通人家,兩個鋪面,要交200塊錢,不交便得拆掉。他打電話找幾個人來把會隨便一開,會議簽到表,會議記錄都叫蘇協做好,責任轉嫁,不讓上頭查起來是自己一個人的決定。整個禾木街大大小小五六百個棚子,不禁嚇的交了完事,不滿的自然去投訴。因而周所長來查,翻會議記錄是找不出什麼不對的,便走了。
吳與民這麼多年撈的錢都拿去偷偷的在縣裡買了套好房子,因為年齡大,六十三了,下一屆估計很難連任了,他這套好房子的訊息也是他自己隱忍太久想著快卸任了沒啥危險,實在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本事和價值觀,請人去那套好房子喝酒,而傳出去的。訊息奔走如同聲音在空氣中傳播的速度,便都知道了。
又過了兩個月,小歡歡有十一個月大了,可以自己圓著凳子走兩圈了。自從上次護士說歡歡超重,後來便沒有往肥肉上長了,倒見長高了許多。蘇貴鄭榮見小外孫女不到一歲就能走路了,比窈窈小時候強多了,便打心眼裡高興!又過了一個月,小歡歡和窈窈的生日才隔幾天而已,蘇雲便一同給她們倆過生日,買了個大蛋糕,吹了蠟燭,拍點影片。蘇雲便切了幾塊,叫窈窈送去隔壁幾戶有小孩的人家。那跟自家鬧過矛盾的惡婦和孫繼福家也各送了兩份給他們孫女吃。蘇雲想著,祖輩的事情與小孩子無關,這些奶油蛋糕小孩子愛吃的,要不然不會往大了買。
原本可以斷奶了,可蘇雲覺得能多吃個把月就別斷先,畢竟吃母乳吃久點不會有壞處,便沒有給小歡歡斷奶!
一日,朱信打電話來,叫蘇雲去幫忙做房屋資訊採集工作,要她到村委會來。此時正好入秋,時不時下起秋雨來。蘇雲也不知道是個啥工作,既然叫她幫忙,沒多想便告訴鄭榮一聲拿了雨傘就去了。
來了村委會後,見馬紹鋒也在這裡,朱信見要找的幫手都到了,便拿了個A5紙那麼大的平板電腦,教他們倆如何操作。蘇雲看是個軟體,點進去像衛星定點陣圖一樣,然後把房屋的戶主幾項基本資訊登記上去。原來就是個錄資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