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聲不響走了就算了,還把家裡值錢的東西都給順走,這是要告訴我什麼叫‘人財兩失’?”

一說這個,樂甜就來氣,抬腳往行李箱上一踢,那行李箱就滑到了景霽之腳邊。

“我2019年3月跟你結婚,2020年9月離婚,你這一年半的收入,有我的一半!我當時沒跟你算,淨身出戶,這次只是拿了你幾塊表走,你不覺得自己撿到大便宜了?”

景霽之笑著在沙發上坐下:“你可以提出和我分割婚內財產,但你不能一聲不響把我的表全拿走,有些是絕版,買不到了。”

“這不是來還你了?”

樂甜上前,把行李箱開啟,二十幾個各種顏色、各種材質的表盒子嘩啦啦一股腦全倒到地板上。

景霽之閉了閉眼睛,心肝那個疼。

“你別欺人太甚啊!”樂甜把另外的袖釦啊、男士項鍊和手鐲也一併倒出來,像倒垃圾那樣,“我跟你結婚一年半,從未婚變成離異,從少女變成少婦,從少婦變成怨婦,我得到什麼好處了?被你吼被你教育,還要跟你睡,到頭來,拿你幾塊破錶,你要找律師告我?就沒見過你這麼賤的!”

她越說越生氣,揮手把地板上所有東西全都拍開,有些在腳邊的,還用腳踢開。

景霽之看著,是疼得心在滴血,可為了保持不甚在意的人設,又要佯裝無所謂。

“那要照你的邏輯,我也從未婚變成離異,從少年變成男人。而且,我也被你睡了不是?你要說吼,好像是你吼我比較多。”

“你賤不賤吶?”樂甜隨手抓起手邊一個表盒朝他砸過去,“你跟我結婚的時候,你都奔四的老黃瓜了,你好意思說自己是少年?你看看你渾身上下哪一點像少年了?我平時照顧你的自尊心,不忍心在你面前嫌棄你老,結果你擺不正自己的定位了啊?”

景霽之接住表盒,小心翼翼放在茶几上,笑說:“男人至死是少年。”

樂甜比劃了個嘔吐的表情,食指指向他襠處:“你有沒有問過你的dick?”

聽出她在諷刺自己X能力也老了,景霽之臉色一變,從沙發上站起身,闊步走到她身後,將她攔腰抱起,直接往臥室走。

樂甜尖叫:“你發什麼神經!我不跟你這條老黃瓜睡覺!你給我滾!”

她踢他,錘他,最後仍逃脫不了被他丟到婚床上的命運。

她不放棄反抗,繼續踢他,吼道:“你滾!不要用你骯髒的dick碰我!我怕得病!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滾蛋!給老孃滾蛋!”

景霽之壓住她,吻不由分說就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