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他以前從未有過的壞笑,這個壞笑落在費鵬三人眼裡,卻是莫名地讓他們感到恐懼。一個數年來都老老實實的老好人,突然露出了奸詐的表情,實在是讓人心裡發怵。

雲巖突然用手指指向費鵬,“喂,你在笑什麼,是在笑執法大人嗎?”

費鵬一臉懵,他什麼時候笑了?不過正在氣頭上無處發洩的執法大人可不管,雲巖這麼一說,執法大人便轉身就是一巴掌扇在費鵬臉上,將其扇飛了出去,在空中旋轉了三圈方才“吧唧”落地。

“你以為我不指出你,執法大人就不知道你也在笑是吧?”雲巖又指向常寧。

常寧嚇了一跳,轉身便要跑,但是他哪快得過他親自請來的聚氣七境的執法大人,執法大人仍是一掌,只是抽在了常寧的後腦上,將其抽得腦袋都快搬了家,整個人在空中轉了五圈才“啪嘰”落地。

三人中唯一剩下的路永看到兩個好兄弟的下場,已經嚇得六神無主,雙腿直顫,走不動道了,仔細看看,他的褲子還溼了,應該不是尿溼的吧?

雲巖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看著瑟瑟發抖的路永,手指轉啊轉地,好像要指向路永了,但又好像只是在轉著,他的嘴張了又張,好像是想說些什麼,但又好像是要打哈欠。

不僅是路永在關注著雲巖的言行,就連暴怒的執法也隱隱中在期待雲巖的指認,只要雲巖給他一個理由,他就能順理成章、合情合理地再抽一個嘴巴洩憤了。

雲巖手指轉了半天,終於打了個哈欠,說道:“打吧!”

執法甚至都沒聽清雲巖說的是什麼,只是聽到雲巖說話了,他就下意識地出手了,積蓄已久的巴掌落到了早就準備好的路永的臉上,將路永的腦袋給抽了下來,路永的身體在空中轉了七圈才“啪嗒”落地,他的腦袋不知轉了多少圈,飛去了哪棵樹邊,也不知會被哪條野狗叼去。

“呼,真乖!”雲巖長嘆一口氣笑道。

還未等執法做出什麼反應,雲巖便立馬又說道:“你敢動一下我就敢動祖師遺骸!”

“你!”執法定眼瞧去,雲巖的巴掌已經懸於祖師爺的腦袋上了,縱使他的速度再快,但只要他的身子一動,雲巖的巴掌就能落到祖師爺的腦袋上。

雖然雲巖是絕對不可能對祖師爺的遺骸造成什麼傷害的,但是一個門派的祖師遺骸被一個聚氣二境的弟子拍了腦袋,那將是這個門派中人的奇恥大辱,走到外面都要矮人一截。

“小畜生!”執法無可奈何,只能繼續罵出這個詞。

然而云巖毫不在意,執法越氣,他的笑容越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