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倒黴的五叔後,張壞坐著敞篷寶馬車飛馳而去。

“我爸是體育器材總經銷商,我媽是鹽瀆市寶馬車總代理,瞧這敞篷八十多萬,送我的生日禮。”

“……“

“我姐在漂亮國留學,我姐夫是著名律師,我叔是當地超市老闆,上億級別的超市!”

“我家在鹽瀆財力排名第五,呼風喚雨,你憑什麼跟我鬥。”

途中,

表白失敗男一路狂吹,彌補表白時,被張壞暴擊的心靈創傷。

一想到:表白哪有上床刺激!

那白蓮花般的班花,

被土狗般的張壞仌……

超心痛。

跟哥們幾個喝了一夜大酒,恍然醒悟:託人挖地三尺查他老底。

老底就是:跟懶鬼叔叔相依為命,家貧如洗。雖然小聰明,保送進校,但人就拉垮,毫無競爭力。

而班花把他當狗,誰會跟狗有肌膚之親?

這口氣得出!

班花得表白!

哪知天意啊,在街邊誤打誤撞了。

邊吹邊瞄。

見張壞不為所動,望著路兩邊的風景,十分留戀,肚子裡的酸水上腦。

“切,沒在敞篷車上欣賞過街邊風景吧!”

吹完了,沒話了。

正想好好開車,給這廝點刺激。

只聽對方說:“問問你叔,有人防的超市嘛,我倒是很有興趣會會。”

輕描淡寫。

跟多大老闆似的……

等等!

表白失敗男生狐疑地瞥了眼對方,問道:“你什麼意思?”

“對超市感興趣,想做老闆啊。”

這口氣,這口氣。

有病!

“讓你得瑟一會!”

不多久,敞篷車在西郊停下,離張壞小區幾十米處的一個野生公園中。

下車後。

表白失敗男生感覺陰謀輕易得逞,露出肉眼可見的笑意。

“咻!”他手捏嘴唇。

一聲清脆的口哨響徹人民公園每個角落,驚起兩隻合體的野鳥。

“你完了!”

表白失敗男似乎見到鼻青臉腫的某人跪地求饒,猖狂得意。

“哦,搖人了!”

張壞四處望了望,“人沒變。”

“我兄弟在小區蹲你半天不見你人,哪知天意使然,被我碰到了。

你真夠倒黴的!”

說話期間,

以張壞為中心,幾分鐘內聚集了七八個健碩的少年。

他們嘴角帶著輕蔑,不懷好意的笑意,摩拳擦掌。

“拜託你個事罷……”

“不打臉是吧?”表白男笑呵呵道:“你看我答不答應你!”

為了挽回尊嚴,

表白男十二號早已按捺不住,他太想看到花衫被打成豬頭的慘狀。

掃視一群躍躍欲試的小屁孩,張壞隨意站著,揮了揮手:“一起上吧,混蛋們!”

尼瑪的,死到臨頭還裝腔作勢!

表白+失敗男本想不打臉,給這廝些留點顏面。

哪知死到臨頭嘴跟板磚差不多,又臭又硬。

臺階被他臭嘴自個兒堵死了!

“兄弟們,打殘這個蠢直狗!”

在他們眼中,蠢狗面對群毆,一沒有警覺性,二沒有防守,完全就是個人肉大沙包!

表白男十二號內心的情緒推積已久,第一個衝了上去,當過了安全距離,快要貼身時,掄起碗大的拳頭,招呼了過去……

“班花也是你能染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