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聿禮,我不會.......”

“沒有。”宋聿禮回答的斬釘截鐵,“什麼都沒有發生。”

程寧:“宋聿禮,那要是萬一我真的.......”

“阿寧,沒有萬一。”

他說:“你相信我,我永遠都不會讓你出事情的,不管怎麼樣,不管你出了什麼事情,我都不會不要你的。”

程寧什麼都沒說,緊緊地抱著他的。

“放心,我已經封鎖了訊息,沒有人知道你今晚發生了什麼,好好睡一覺,剩下的我來解決。”

宋聿禮的話總能給程寧帶來安心,在他的懷裡程寧也緩緩閉上了眼睛。

等懷裡的人熟睡之後,他才離去。

病房外早就有人在等著他,見他出來那人恭恭敬敬說道:“小宋總,那幫雜碎不經嚇都已經招了。”

宋聿禮聽到人名有些驚訝,站在醫院的長廊外久違的點了一支菸,“人先關著,至於幕後主使.......先給點教訓,剩下的等晚一點再說吧。”

那人有些驚訝,又問:“那個關在別墅裡的瘋女人呢?”

宋聿禮夾著煙的手擺了擺,“給錢淮霖送回去吧,順便再給他帶句話,閉上嘴管好人。”

他站在窗戶口抽完了一支菸,又在風口處站了許久,深秋的風將他身上殘存的煙味吹散,身上帶著些涼意,離開前又在病房門口看了眼正熟睡的程寧。

開了近一個小時的車,宋聿禮到了郊外的一處私人別墅內。

地下室內此時頻頻傳來男人的慘叫聲。

兩個男人此刻被身材健碩的保鏢架著,剩下兩個已經昏死過去,如死人般癱倒在地。

“嘭——”

“嘭——”

“嘭——“

粗碩的棒球棍一下一下的搭在兩個男人的腹部,慘叫聲迴盪在整個地下室,瞬間又倒下一個人。

“放...放過我吧,我都說了,我真的只是拿錢辦事兒,啊........”

宋聿禮的皮鞋踩上了剩下一個男人的手,他居高臨下地望著匍匐在他面前人,“如果我的人沒及時趕到,你們還想對她做什麼?”

冰冷刺骨的話在男人的頭頂響起,被踩中手的男人顫顫巍巍的抬起頭,昏暗的地下室內看不清人的容貌,但那雙冰冷的眸子讓男人瞬間一激靈。

他顫抖著說:“我......我們.......那個女人說......說只要不把人弄死,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是麼?”宋聿禮話中帶著笑意,對著房內站著的一排排保鏢說:“那就照他說的做。”

他鬆了腳,踱步往地下室外走去,身後是男人的慘叫聲,只不過比他來時悽慘一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