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而要是圈內人的話,就動用一些非常規手段了。”

“那你有什麼把柄被別人捏著嗎?”

“我啊,我剛出道,就花了當年一半的收入來組我的專業團隊。我的一言一行,可以說是滴水不漏的。不過,也有別的公司拿一些黑料去威脅老闆的,這些黑料或許不是本人的,但一定能拿捏那人老闆的。”

“你不會被拿捏就好,聽你這麼說,我真是心驚膽戰的。”

“別擔心我了,你還沒發現這文件的亮點嗎?”

“嗯……讓我繼續看看……這……這是什麼?”程佑安指著下一頁的企劃書,滿臉震驚地問沈然。“你們團隊做的這麼細緻的嗎?”

沈然看著他終於發現了亮點,笑到直不起腰,任由身體往後面仰去。反正後面是床頭,也磕不到。但是程佑安眼疾手快,伸手把沈然攬到自己這邊,沈然穩穩地靠在了他的肩上。

“這是什麼?這是企劃書嘛,只不過名為協議情侶的企劃書啊。”這種企劃書,雖說不是沈然團隊第一次做了,但畢竟之前的合作物件都是互相抓著小辮子,所以這次的企劃書,也算是獨一份的。“這份企劃書,算是對你尊重極了。當然,要真走到我們團隊要拿出這份協議情侶的時候,我肯定是站在懸崖邊緣了。所以對你尊重點也是應該的。”

沈然不緊不慢說完話,才單手撐著床慢慢起來。程佑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繼續細看一下企劃書。沈然屬看他專心致志地在看企劃書,就忍不住搗亂。

“你可得好好看看,你同意的話,關於我們兩個的危機公關就這麼辦了。而且到時候,我要這麼公關的話,你也算知情人,我也不算對不起你吧?”沈然只是跟他開玩笑,哪有事關生死存亡的事情,不靠律師協商,而是她們兩個閒聊確定的。

“其實,即使沒有協議,我也無條件同意你。不管什麼,都是。”

沈然正準備表示,你這樣會被壞人坑的。她還沒開口,程佑安倒是合上電腦,認真地看著她。

“我愛你,不需要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