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還不下去。”

宋徽因和小媽見我身體再次一抖,緊接著模樣就宛如古代的大小姐,舉止端莊,婉約……

我緩動42碼的‘金蓮’走到金魚池邊,發出類似我的聲音,但卻又很像女人的聲音……

總結起來,就是泰國做完手術剛回來那樣……

“顛倒陰陽,逆八卦之術,這與鐵帽子王,大清中後期第一巴圖魯,將軍屍墳的陣法一樣。”

胡素娥這話彷彿是說給我聽,又好像是給石雞講解。

我娟秀地伸出手,翹著蘭花指:“這裡的地脈不可能有泉眼,所以這下面有問題,挖!”

一群保鏢先把名貴的錦鯉撈上來,緊接著放水開挖。

很快挖出一口半米長的小鐵棺材出現,胡素娥把身體的控制權交給我後,我拔劍挑飛棺材蓋。

露出一個奇怪的屍體,那是一個小孩子的身體,但卻長著野獸的腦袋,雙腳是已經乾癟的鳥爪,看大小應該是類似鷹,雕之類的大型猛禽。

棺材的四角,還分別綻放著鮮紅如血的赤色蓮花。

宋徽因和小媽看到後不由後退兩步,嚇得臉色慘白。

“這…這是什麼怪物?”

有了上次的教訓,我也不敢靠前,上次中毒有金允兒‘解毒’,這次難道用宋徽因母女?

我尷尬地把汙穢思想甩出腦外,用劍在棺材裡扒拉兩下。

“兒童的身體,貓科動物的腦袋,猛禽的利爪,這不是怪物而是拼湊而成的玩意。”

說到這,我忽然眉頭緊皺:“不對,為什麼陰煞之氣更重了!”

我在胡素娥的帶領下來到了宋家供奉的祠堂。

剛進入,老北風的聲音便在我腦海中響起。

“我上你身,你用我眼睛看看這是咋回事。”

我點點頭,隨即身體一抖,變得宛如綠林好漢社會人,滿身的匪氣。

藉著老北風的眼睛,祠堂的景象變了。

一群煙魂,手腳拴著鐵鏈,鼻子上戴著小夾板,整整齊齊地跪了一排,最後一個是三十多歲,一臉慈祥的少婦。

讓我震驚的是,宋家竟也是供奉堂口,只不過現在我的眼中,他的堂口一片狼藉,其中只有幾隻宋家的冤親債主在偷香火,反觀仙家卻是一個沒有。

祠堂的最中央位置,那是五路財神,文、武、義、君、偏。

東路財神比干

西路財神關羽

南路財神柴王爺

北路財神趙公明

中路財神王亥

此時五路財神沒有那種珠光寶氣,端莊之相,而是帶著邪意的笑容看著我。

供奉的桌子,神龕滴滴答答流淌著衝門怨氣,煞氣,陰氣的油脂。

老北風退下後,我的眼中又恢復了之前的祠堂平靜。

我看向一旁的宋徽因:“你母親的照片有嗎?”

“人不就在這麼?”

“生母!”

宋徽因連忙用手機調節出一張老照片,那是一個三十幾歲的慈祥女人,抱著一個小女孩在一輛虎頭奔旁拍照。

這個女人,可不就是祠堂中,跪在最後一排的煙魂。

此時我已經明白了,那群跪著的煙魂,應該就是宋家的列祖列宗。

蟒八爺聲音響起:“淵兒,這神龕不對勁啊,是用梓木做的。”

“梓木?”

“對,古代王公貴族會用這種木做棺材,我還沒修成仙的時候,需要在地下冬眠,所以住過不少古墓,所以這種梓木見過不少,這神龕絕對是用梓木做的,而是還是陳年陰木。“

“用棺木做神龕,又他媽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