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墨少傾微笑注視著她,拍了拍身旁座位。

蘇莞爾思索一番,拉好四周窗簾。

暗自慶幸保姆車是阻隔式,麻利挪到後排座位。

“白老師想讓我幫您做什麼?”

蘇莞爾規矩坐到他身旁,挺直腰桿,拍了拍自家能扛事兒的小肩頭,畢恭畢敬道:“來,肩膀請用,困的話可以先睡會,到了我喊你。”

“……誰跟你借肩膀都給嗎?”語氣帶著不易察覺的惱怒。

不由分說,墨少傾順勢躺下,枕著蘇莞爾大腿,抿唇凝眸看她。

“怎麼可能!”

蘇莞爾急急撇開視線,擋住他魅惑的眼睛,“我很避嫌的!”

也就說,他是特別的?

墨少傾感受她掌心傳來的溫度,原先浮躁一掃而空。

蘇莞爾見他沒再說話,剛想收回手,卻被對方反手握住。

“先這樣吧,我比較好睡。”確實是蘇莞爾的味道。

“墨少傾,你低燒了。”

察覺他額頭有些燙,蘇莞爾從包裡找出兒童退熱貼,不等他拒絕,麻利貼上。

“是嗎?那你離我遠點,別傳染了。”墨少傾作勢要起,蘇莞爾卻強勢按下他,裹住毛毯。

“躺好,我給你測體溫,回去先吃點退燒藥,不見好轉必須跟我上醫院。”蘇莞爾不容拒絕道。

作為經紀人,她竟然沒發現異常。

墨少傾低低應了聲好,忽而坐起身,不等蘇莞爾反應,雙手環住她纖細腰肢,下巴擱置在她頸窩。

眼前,確實是他的蘇莞爾。

雙頰滾燙,心臟擂鼓般,咚咚直響。

車子一個顛簸,蘇莞爾圈住他以防摔倒。

撿起毛毯裹住,軟綿掌心安撫性順了順墨少傾微燙後背。

以前墨少傾做噩夢,蘇莞爾也抱抱哄過他,現在……

雖然體型差很多,可她內心還是很君子的,才不會趁人之危。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色字頭上一把刀,刀下豈能亂作妖。

“……別再扔下我了。”墨少傾眉心緊蹙,小聲囈語,蘇莞爾聽不太清。

“你說什麼?”

呼吸一窒,墨少傾忽而攔腰抱住她,往上一提,圈在自己懷裡。

蘇莞爾整個人窩他腿上,如坐針氈。

“別走。”

赫然撞上他幽深複雜的瞳眸,蘇莞爾不敢掙脫。

想起墨司梟曾說,墨少傾的童年並非如她所想的一片光明,更是心疼萬分。

“沒事的,有我在。”蘇莞爾緊緊回抱住他,一遍遍輕聲重複。

有我在,一直在。

“蘇莞爾……”墨少傾垂眸,聲音很低,充滿委屈。

“不要再逃跑了,答應我……”

說著還一直在她頸窩處磨蹭,這動作倒是跟蘇逸葉如出一轍。

墨少傾這是連半杯氣泡酒都能喝醉麼?

蘇莞爾哭笑不得,摸摸他的頭,耐心哄道:“好好好,不跑了,老了跑不動了。”

“不老,你很漂亮。”

我很喜歡。

墨少傾更抱緊她了些,生怕被搶走似的,又嗡裡嗡氣說道:“蘇莞爾,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

漂亮麼?

墨少傾從來沒有直白誇過她。

她以前總是追在他後面,美人美人的喊,他雖然沒有說過討厭她。

卻也沒有說過任何承認她的話語。

她一直以為是自己一廂情願,因而才會在墨家酒會,看到墨家三少與裴以菲攜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