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晨華一家正在家裡吃飯,也聽到了傻柱家的動靜。

楚美腰終究心軟,嘆了口氣說道:“這個傻柱,兩口子有什麼說不開的事兒,為什麼非要動手呢?”

“還打的這麼狠,一點兒也不留餘地。”

“以後不過日子了?”

她不能理解,夫妻兩個,天天坦誠相見,不說親密無間也差不多了,比親人還親的關係,怎麼就能下得了手?

楚媽媽也附和道:“是啊,我是看著傻柱長大的,還從來不知道,他還打女人。”

“也不知道秦淮如做什麼了,惹的他發這麼大脾氣。”

趙晨華並沒有參與討論,只是笑了笑。

其實無論是傻柱還是秦淮如,這兩人能湊在一起,都是各取所需,所以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不好。

這次秦淮如捱打,還被打的鬼哭狼嚎,這事兒就小不了。

吃了晚飯,一家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就各自回屋睡覺了。

楚媽媽帶著孫子去了她那屋,趙晨華則和楚美腰回了自已臥室。

兩口子關上門,有些話,也就敞開說了。

“晨華,剛才說傻柱打媳婦兒的時候,你好像一點兒也不驚訝,是不是猜到什麼了?”

“你跟我說說唄。”

她現在被趙晨華養的嬌豔欲滴,一改從前的悽苦喪氣,變的明媚燦爛,而且還學會了撒嬌。

就像這時候,她抱著趙晨華的胳膊,搖晃著嬌滴滴的樣子,就夠讓百鍊鋼化成繞指柔。

“好,我跟你說說。”趙晨華笑著颳了一下媳婦兒的小鼻子。

別說,他還真猜到了一些。

“其實就像咱媽說的,傻柱雖然渾,但是從來沒打過女人,打女人會被人戳脊梁骨,這點他應該知道,可他還是打了,而且還下了狠手,你猜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楚美腰沒明白。

趙晨華就笑了,他這媳婦兒,被他養成了傻白甜一樣。

不過也好,有他為這個家遮風擋雨,那媳婦兒就可以單純一些。

在四合院這幫人的算計映襯下,這種品質,更是難能可貴。

“因為秦淮如一定做了什麼事情,是傻柱不能容忍的,所以他才控制不住動手了。”

“你再想想,吃飯的時候,你跟我說過三大爺開全院大會,最後傻柱因為說我,被按在地上,當時許大茂說什麼了?”

關於今天的全院大會,趙晨華雖然因為下班晚沒有參與,但是楚美腰已經把所有細節都告訴他了,所以他知道。

“許大茂?”楚美腰回想了一下,然後一下子捂住了嘴。

“晨華,你是說,槐花不是傻柱親生的?”

當時許大茂跟傻柱對上,說了一句槐花是不是你的還不知道呢。

所有人都沒當回事兒。

畢竟這倆人是死對頭,吵起來什麼尖酸刻薄的話都說。

可傻柱回家就打秦淮如,這明顯就不太對。

趙晨華點點頭,繼續說道:“槐花是賈東旭的遺腹子,這點是可以肯定的。”

“當初秦淮如生完槐花,對外說是早產。”

“那時候四合院所有人都還討論,說秦淮如其實是在跟傻柱搞破鞋的時候懷上的。”

“這話其實不對,他們兩個搞破鞋,是賈東旭死了以後。”

“賈張氏被抓,所以這倆人才有機會。”

“可算算日子,他倆那時候發生關係,槐花也還是算早產。”

“當時有人去看孩子,說水靈靈的,一點兒也看不出早產的樣子。”

“但是如果槐花是按賈東旭的孩子算,那一切就都說的通了。”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