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尤蘭玉的心思後,沈輕色每天都躲著他,天不亮就出去,半夜才回來,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她就跑到白柳那裡

白流的院落與她相隔不遠,她直接去他那住,反正白柳是她名義上的夫郎,她去他那也不會有人說閒話

沈輕色吃著碗裡的米飯又夾了一口鍋包肉吃的很是香,身旁用膳的白柳不喜油膩食物,只吃一些清淡的涼食

兩人吃的差不多了,白柳放下玉筷隨口道:“那個少年我幫你處理好?”

沈輕色正愁解決,若是自己把他送出府外安置肯定又起閒話,會被人說成養在外面的外室

而白柳是她的夫郎,他來處理才最穩妥

沈輕色點頭答應:“你來處理吧。”

白柳緩步而行,他清了清嗓子端出正夫的派頭前往大廳,沈母陪同沈父回孃家住幾天,所以現在是由他來管理府內

尤蘭玉早就在大廳等候,他坐在主位喝著茶就好像是這個家的男主人,白柳踏進門看見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不滿

未等他開口,主位上的人率先開口,眼中滿是挑釁,說出的話陰陽怪氣“原以為姐姐的夫郎定是個好看的妙人,沒想到卻是個長得不怎麼樣的老男人。”

白柳比沈輕色大四歲,男子比妻主還大被人提起是會讓自己感到羞辱,白柳聞言也不惱,而是坐在一旁椅子上

“不過是一個勾欄院出來以色侍人,終究上不得檯面。”本想給他安排一個好去處,看來他不珍惜,自己直接把他逐出府

“宿主,這個人很危險,你要小心。”冰冷的機械聲在腦海中響起

白柳微微眯眼打量著眼前的人,演技很差,明明很討厭這種柔弱樣子偏偏裝作這副樣子,讓人發笑

白柳諷刺的冷笑:“妻主不太會拒絕別人,總是有些自作多情的人,以為自己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作為她的夫郎自會為她處理好。”

尤蘭玉臉沉了下來,冷眼看向他但隨即臉色慢慢柔和,表情甜蜜微微嘆息扶上自己如玉的臉

“沒辦法,誰讓恩人喜歡我這張臉呢,畢竟我的容顏還在,說不準哪一天你就被休棄了。”

說著他拿起桌上的茶杯,打量著茶杯慢慢鬆手,茶杯摔落地面四分五裂,他很是無辜開口:“畢竟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你說是嗎?”

白柳冷笑一聲,看著心愛的茶杯被他摔碎心裡早就燃起怒火,偏偏系統還不讓自己隨意殺人,既然殺不了那就毀了他

“弟弟行為真是粗鄙不堪,毫無禮儀教養,看來你的恩客們都很寵愛你,養成了這種性子,如此冒失只會驚擾妻主,來人把他帶下去好好教教規矩。”

僕人很快走進來,沒等近身被他突然間袖中竄出的蛇咬傷,很快渾身發紫慢慢沒了生息,尤蘭玉手指撫摸著小細蛇的三角頭

“呵,如此毒夫那就更不能留你了,留在妻主身邊就是禍患。”

尤蘭玉眼中冰冷,抬手金蛇便飛速撲向他,白柳也不是吃素的,拿起摺扇刀尖露出砍斷撲來的蛇

“區區小小的畜生也想殺我,未免太小看我了。”

屋內氣氛緊張,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火藥味,就差一個引火索點燃,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躲在暗處看戲的沈輕色按捺不住現身

兩人若是打起來,只會兩敗俱傷,尤蘭玉會蠱毒,更是蠱術天才,而白柳開掛更是不簡單

“阿柳,原來你在這裡,咦?這位公子也在這裡。”沈輕色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她坐在白柳身邊,看到地板上蛇的屍體很是驚恐“這……這怎麼還有死蛇在這裡?還有人被咬死了,沒想到府中還有這種毒物,你們二人沒有被咬到吧?”

白柳慢條斯理喝一口茶,手搭在沈輕色的手上,語氣很是親暱:“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