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白柳?”她小聲叫他,對方沒有醒來,依舊是在那胡言亂語。

她摸向他的額頭,發現有些燙,暗叫不好,連忙呼喚外面的守衛。

“來人,快去請郎中!”

郎中很快帶著醫藥箱趕來,她抹去額間的汗,連忙拿出一塊布蓋在白柳的手腕上,手指放到布上摸脈。

沈輕色在一旁默默看著,尤其是看到他後頸的紅痕,讓她感到心虛移開視線,她覺得應該是自己擊暈白柳造成的。

郎中收回手,接過藥童遞過來的紙筆,她在紙上寫著藥材,緩緩說道:“夫人只是受了涼,加上情緒起伏太大,造成了身體不適,這個藥服用七日,每日三次方可痊癒。”

“多謝郎中,小七去送送郎中。”沈輕色給小七使了一個眼色,吩咐她。

小七點頭送郎中離開這裡,門被關上,室內只有他們二人,她來到床邊,拿出水盆的帕子,擰乾摺疊好放到他的額頭。

“唉……我該拿你怎麼辦啊……”

沈輕色起身剛準備離開,卻被人攥住手腕,滾燙的手讓她腕間都感到燙泛著細細的疼痛。

她轉頭看向手的主人,白柳呆呆的盯著她看,似乎是用盡全部力氣開口說話,聲音沙啞如同砂紙打磨的聲音,讓人聽著牙酸。

“水……洗澡……身上黏膩不舒服……”

沈輕色:“……”

要不是顧及著他發燒生病,她真想在給他來一下子手刀,把他給敲暈,發著燒還惦記著洗澡。

“不行!在床上給我待著!”她板著一張臉,開口拒絕。

“嗚……”被拒絕後,床上的人開始掉眼淚,枕頭浸溼一小片,因為發著燒臉頰通紅,再加上因為哭泣眼角發紅,讓人有一種施虐感。

沈輕色:“……”

她被自己的陰暗想法嚇到,感覺自己現在太禽獸,居然對一個病人有這種骯髒的想法,真不是東西!

她在心裡唾罵自己,對方明明發燒糊塗了,自己胡亂想些別的。

她晃了晃被牽住的手,說:“你現在在發燒,不能洗澡,等你燒退了才可以。”

她還想在說些什麼,卻被敲門聲打斷,她起身來到門口,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秦溫臉上帶笑,手中拿著一個木盒走了進來。

她自顧自的坐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溫水下肚她不由得喟嘆一聲。

“沈美人,我跟你講我得到了一個寶貝,你見了都會嫉妒我的寶貝。”

“是嗎?”沈輕色挑了一下眉,顯然不信。

“那當然。”秦溫一臉驕傲,她擼起袖子搓了搓手,輕輕開啟木盒,裡面放著一個半個巴掌大的淡綠色的珠子。

“你說的寶貝就是指這個?”看著木盒裡網咖珠子她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這不就是一個普通的珠子嗎?

“這不是普通的珠子!”秦溫小心翼翼把珠子拿起來,她握在手裡伸手放到沈輕色眼前,另一隻手轉了一下珠子,珠子上面刻著三個字。

“花無憂?”沈輕色念出聲。

“對對對!有沒有感到很熟悉?”秦溫一臉興奮的看著她。

對此,沈輕色搖了搖頭,她並不認識這個名字主人。

“哎呀,你好好想想啊!你決定認識!”秦溫一臉失望,不甘心的開口。

“我真的不認識這個人。”沈輕色無奈搖頭,她是真的不認識,若是認識怎麼可能對這個名字一絲熟悉之感都沒有。

秦溫聞言一臉恨鐵不成鋼,她憤憤開口:“好啊!你還這把人家給忘了,你忘記了你小時候說過要娶人家!”

這一句話如同平地驚雷,讓她一時間有些愣住久久沒有回神。

秦溫還在說:“你小時候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