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器很快平穩的降落,隨即林然被身旁的溫頓溫柔的喚醒,

“雄主我們到了,我...不方便進去了,剛聯絡過斯威特,他已經在裡面等您。”

說著,起身將林然抱下車,穩穩的放在地上,裹了裹林然身上的毯子,眸中帶著幾分不捨道:“別讓我擔心,好嗎?”

林然沉默著點頭,對於溫頓突然的到來和離開,有些不知所措,他貪戀著對方身上那種安全感,這是在其他雌蟲身上所沒有的。

悶悶的聲音從毯子中傳來,模模糊糊的,有些不真切:“那你什麼時候再來看我......”

林然一隻手緊緊的拽著溫頓的衣角,經過剛才的事情後,彷彿只有溫頓能給他安全,琥珀色的眸中滿是依賴。

溫頓聞言一愣,隨即溫柔的笑了,輕撫對方淺灰色的髮絲,感受這來之不易的溫暖,突然覺得這種危險也不是什麼壞事。

“叛軍的事一忙完,我就來找您好嗎?您不可以再亂跑了哦!”

聽著溫頓的承諾,林然在心底鬆了一口氣,不知為何,他現在好像只對溫頓抱有信賴,此刻只想讓他在自己身邊。

林然乖巧的點頭,如小雞啄米般。

這不經意的舉動,一下子勾起了溫頓本不平靜的心,緩緩俯身,用滿是傷痕的手托起林然低垂的臉,在對方愣神之際,輕吻上白皙的臉頰,感受著肌膚的柔軟,一觸即分。

人在被溫柔對待時,內心的感情會被無限放大。

委屈就像洩閘的洪水,林然再也憋不住了,猛地撞向溫頓的懷中,緊緊的將對方鎖住,眼淚順著臉頰全都落在溫頓的衣領上,哽咽道:“你能不能不走啊,我好害怕......”

林然此時一點也不想回家,誰知道伊德沙會不會藏在家裡,說不定現在正等著殺他呢!

溫頓緊緊摟住懷裡的雄蟲,嘆了口氣,他知道林然被嚇壞了,眉頭緊撇,無意識的握緊拳頭,最終還是推開了對方。

林然此時已經哭蒙了,呆愣的看著溫頓。

溫頓伸手抹去林然臉上的淚痕,眼中滿是無奈。

“雄主,我們說好了的,您這周是要和其他雌侍在一起的,我會在房子周圍加派人手,您不用擔心,沒人能闖進來的。”

林然眼淚還是哆哆嗦嗦的往外流。

他可不是害怕外面的人!

他是怕自己被自己的雌侍殺死!

但一時又不知該如何向溫頓開口,只得兀自保持沉默。

此時身後的大門吱呀一聲被開啟。

斯威特側倚在門口,墨綠色的眼睛冷冷的注視著兩人。

用一貫調侃的語氣說道:“兩位說了這麼久,還沒說完?難道不打算進來坐坐?”

林然聞言猛的打了個激靈,不過還是不捨的和溫頓告別。

溫頓深深地看了一眼斯威特:“照顧好他!”

換來對方的輕嗤聲:“不用你說。”

隨即一把將林然拉回房內,砰的一聲關上的門。

這麼大的怨氣,肯定是看見他們親密的樣子了。

溫頓無奈的搖了搖頭,但很快恢復到冰冷的狀態,隨即坐上飛行器,下達命令道:“回軍部。”

說罷檢視著上傳來的叛軍資料。

他倒要看看那該死的銀髮雌蟲是什麼打算!

......

林然被斯威特大力的拖拽,讓本就疼痛的手腕立刻滲出鮮血,在雪白的衛衣上格外明顯。

“疼......”

林然小聲的叫著,唯恐斯威特再發什麼神經。

斯威特聞言回頭望去,瞥見鮮紅的剎那間鬆開了緊抓著的手,惡狠狠的瞪了林然一眼,口中吐出與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