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吃完飯後就轉身上樓,沒想到剛坐回崗位就迎來了自己的第一批“傷員”。

說是受傷其實不然,大多數來看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例如眼前這個魁梧的雌蟲,塊頭都要頂上兩個林然了,此時唧唧歪歪的哼嚀著,舉著的手指上結痂的疤痕都已經癒合了。

蟲族的雌蟲不同於雄蟲的脆皮,自身有著強大的自愈能力,只要不是截肢之類的問題都能憑藉自己的力量恢復。

面對眼前做作的雌蟲,林然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你想如何治療?”林然側眸看去。

溫柔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吐出的熱氣彷彿都帶著淡淡的清香,雌蟲渾身猛的一顫。

#差點沒控制住#

雌蟲臉上的潮紅越來越不正常,馬上就要撲上來時,林然沒等他回答就眼疾手快的朝他傷口處貼了個繃帶,連忙催促道:“好了好了,下一個。”

雌蟲只得不甘心的走了,邊向外緩慢的挪動邊頻頻回頭,不捨得眼神讓林然渾身不爽,想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雌蟲們一個個都搔手弄姿,有主動請求脫衣服檢查的,有胸悶想要人工呼吸的,五花八門的要求整的林然都不會了。

搞什麼?

他看起來很隨便嘛!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一批,又有雌蟲聞訊趕來,儘管沒什麼大傷,當然他們也都不為別的只為看林然一眼,醫療室被堵的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林然耐著性子給他們檢視傷口,秉著醫者仁心的精神堅持到了最後,終於累癱在座位上,不得不掛上休息的掛牌,後來的雌蟲雖不甘心但也只得等待明天的就診機會了。

林然不經意間掃了一眼門口,雌蟲們走後留下的腳印把門框都踩平了。

咦~

林然打了個哆嗦,真嚇人啊。

“篤篤篤…”敲門聲打斷了林然的思路。

不是剛放上休息的牌子嗎?沒看見?又來找他幹嘛啊!

林然有些不耐煩道:“請進。”

個屁。

一頭金燦燦的頭髮先映入眼前,銀白的軍裝襯著格外耀眼,像是名貴的金色寶石,在燈下閃著亮光,比太陽還要耀眼幾分。

林然眯著眼打量著突然闖進的雌蟲,有點眼熟的感覺,但並不記得在哪裡見過,難道是跟蹤狂?

腦袋裡的想法已經雲遊天外了。

“我沒有打擾到您吧?”雌蟲有些羞澀的小聲問道,雙手絞在一起,指尖微微泛著粉紅,一雙淡紅色的眸子給人一種哭過後的委屈感,很容易讓人產生憐惜心理,想上前把他抱在懷中。

林然:“……”

你說呢?

林然無奈的扶額,揉了揉有些凌亂的頭髮,調整好姿態,漫不經心的問道:“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然而對面的雌蟲卻因這句話直接紅了眼眶,緊抿著嘴唇,臉色瞬間慘白無色:“您不記得我了嗎?”

“你是?”林然摸不著頭腦,這怎麼就哭了。

雌蟲輕輕抹去眼角的淚光,委屈巴巴的癟了癟嘴,但還是很期待的說道:“我是您的雌侍,我們之前見過的……”

啊!林然猛的想到好像是有這麼回事,這就是他那最後一位雌侍了吧。

嗯…叫什麼來著?

林然尷尬的神情被對方盡收眼底,期待落空的感覺並不很好,雄主並沒想起來他的名字嗎?

“我叫艾可爾,雄主下次要記得哦。”雌蟲輕聲提醒,主動為林然找了個臺階下。

林然摸了摸腦袋,真的是,自己怎麼會忘了這麼重要的事!

雖然艾可爾表面上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其實心裡已經快哭出聲了,雄主這麼輕易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