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還是不能接受,但看現在這情況,倒是有一絲可以相信的味道了。
不過,還不等他問出口,花非花又道:“最關鍵的是,這兩個人被泥菩薩接觸過,人變得有些暴戾,也無可厚非,你若想他們永遠消失,我沒有意見。”
蘇木斜睨了花非花一眼,“這麼快,就要撇清責任了嗎?”
花非花道:“你怎麼想,都無所謂了,既然今天被你撞見,說明我的計劃,還是有漏洞的,雖然本意並不是傷害他們。”
她這麼說著的時候,躺在地上的人,一個個全都有甦醒的跡象。
花非花道:“你看,我們只是把他們打暈了而已。”
餘蓉上前,扶起一名警衛,檢視了之後,立即抬頭看向蘇木,“他們都還活著。”
這麼說的時候,所有躺在地上的警衛,一個接一個甦醒過來。
當這些人看到,整個客廳裡雖然雜亂,但再無爭鬥時,全都下意識檢視自己身邊的武器。
“你看!”花非花道。
蘇木還是沒有讓他恢復行動自由,他檢查了幾個警衛後,確認他們的確沒有受傷,身體各方面,都算正常後,這才起身,看著花非花,說道:“你來,沒必要用這麼極端的手段,任何人都不會相信,這樣算是朋友!”
花非花搖頭,“不這樣做,更難。”
她嘆了口氣。
蘇木道:“如果你是景宣的話,你不可能只是一品宗師吧?這個名字,在超凡者,由於是超凡者上層之中,名氣響的很,你的修為,我無論怎麼看,都不是大宗師。”
景宣笑道:“有誰說過,景宣就一定是大宗師以上嗎?”
“這個……”蘇木頓時語塞。
的確,這是蘇木的一廂情願,但他覺得,擁有異能者的人,誰能比擁有預知未來的能力,還要強悍的嗎?
幾乎沒有。
這樣的異能太過逆天,可是如果他們這一脈,因此而修行困難,那倒也說得通了。
一群警衛甦醒後,看到地面上趴著兩個人,還看到花非花站在客廳中間,頓時訓練有素地,把餘國清等人護在了身後,警惕地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餘國清聽了花非花的解釋後,將一群警衛散去。
如今,已經不是安全不安全的問題了,實在是干係太大。
他聽到了花非花說餘國平死了的訊息,已經瞬間蒼老了十歲。
餘蓉同樣也好不到哪兒去,但看得出來,餘蓉之所以更堅強,大概是因為與自己的叔叔接觸時間不長。
警衛們都散去後,餘國清讓餘蓉,重新合上閘門,客廳內頓時又恢復光亮。
蘇木看花非花表情怪異,又道:“如果你是景宣,我相信你對我的瞭解,應該很多吧,我只問一句,你認識蘇星河嗎?”
景宣道:“當然,包括玄悲、南望宗、那個人,還有程光北,我們都是受恩於你母親,所以,不忍心她的血脈,遭遇毒手。這麼多年的計劃,終於還是由我親口說出來,像是宿命的安排。”
“我父親,真是扶蘇?”蘇木怎麼都不能理解。
歷史中記載的人物扶蘇,雖然有極大名氣,但那都是兩千年前的人了好嗎?
再者說,史料記載,扶蘇聽聞政令,直接自殺了。
這難道都是假的?
景宣道:“真要去解釋這些的話,估計你需要等見到你的母親再說了,我雖然能窺探一些時間古史,但我實力有限,看不到真相,但你母親是整個事件的中心,如果她告訴你,你應該能理解,因為這些,她老人家,也沒有告訴過我們!”
蘇木頭都大了,轉來轉去,還是隻有一些皮毛一樣的資訊。
“那我需要怎麼做,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