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誠咬了咬牙,莫名覺得這女嘉賓的聲音很像南依語,但南依語有這麼難纏嗎?

鏡頭前必須要維持自已的形象,沈輕誠狀似很貼心,說道:“她的頭很暈,你來來回回影響她休息了,希望你稍微懂點禮貌,理解一下。”

這話一出口,全是南依語的不是了。

南依語瞥向一邊歪頭靠在沙發上假寐,此時脆弱又可憐的餘施施,幽幽道:“頭暈是吧?”

“讓我來。”

中氣十足的聲音突然響徹在餘施施耳邊。

她睜開眼,就見到那張黢黑的面孔猛然出現在自已面前。

餘施施警惕地看著她:“怎,怎麼了?”

南依語抓過她的手,將手指搭在她的脈上。

幾秒後。

“你現在這個情況喝中藥都調理不好了,得喝農藥才行。”南依語一臉凝重地說道。

“什麼……”餘施施感覺到被冒犯,正想開口,南依語一把按住她的手,“不過還好,你碰到我了。”

“我家單傳十八代專治頭暈的偏方。”

沈輕誠想去阻攔,被南依語反手一推,猛地飛出鏡頭外。

“給我騰位置啊?謝謝了。”南依語毫不客氣地鳩佔鵲巢,挪到餘施施身邊,“他挺關心你的。”

“……”餘施施被迫扮演著手無縛雞之力的病號,敢怒不敢言。

“來,閉眼。”南依語反手掏出從廚房拿的五片姜,六片大蒜,將這些食材錯落有致地放在餘施施的鼻下。

淦!

餘施施呼吸一滯,立刻屏住了氣。

心裡忍不住問候南依語家十八代,她今天特意噴的最貴的香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她偷偷換氣時,一股衝破天靈蓋的臭味直擊大腦,她發誓這味道比屎還臭20倍。

艹!

鯡魚罐頭。

這世界上能比鯡魚罐頭更臭的,大概只能是吃了鯡魚罐頭後拉出來的屎了。

餘施施咬牙切齒,“……你祖上是瑞典的?”

南依語一手遠遠端著罐頭,一手緊緊捏著鼻子,甕聲甕氣道:“看不出吧,姐其實是混血兒。”

“……”

餘施施腳趾都要扣爛了,強忍著被這股姜蒜味加屎臭味燻了三分鐘,最後終於忍不住崩潰。

“謝謝,我覺得我現在好多了!”

南依語伸著手將罐頭挪開,朝被臭得閃到一邊的沈輕誠仰了仰下巴,“沒騙你吧!”

[啥玩意兒,真有用?]

[聽她瞎jb扯,可憐我們施施了,被壞女人禍害。]

[沒有用的話,餘施施就是裝的咯!]

[我們施施才不是滿是心眼子的女人,怎麼可能是裝的!]

[那就是有用的咯!]

[……]

餘施施發現了,這個五號女嘉賓是有點邪門在身上的。

眾人收拾好餐桌後,另一對成功匹配的嘉賓也約會結束回到了小屋。

齊耳短髮的長腿酷姐一進門,剛靠近沙發上的餘施施,就忍不住捂住了嘴。

“Yue——”

餘施施:“……”

她多年來努力維持的香香軟軟的小女神形象徹底崩塌。

這時,廣播再次傳來於導的聲音。

“嗝~各位嘉賓,現在釋出對決任務。”

這是一條有味道的廣播。

“恭喜各位嘉賓成功入駐心動小屋,現在請大家做好準備前往公聊區,接下來,各位嘉賓的身份資訊將會揭曉。”